杜草放下手里的书,接过热热的莲子羹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满脸都写着幸福:“嗯,好好喝啊,白大叔,我要的药膳,炖好了吗?”
白羽点了点头:“还在炖着呢,差不多还得半个时辰吧,你就等会再吃吧。”
杜草乖巧的点了点头:“怎么样了?”
“林书文已经被抓宫中了,估计这辈子是完了,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不一定呢。”白羽淡淡的汇报了现在宫里的情况。
杜草淡淡的笑了笑:“林书文只是一个小虾米罢了,他的背后,可是丞相林楠,我只是好奇,林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为什么还要通敌卖国呢?”
有什么是北国能给他的,但是永安给不了的呢?
杜草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奇怪的很。
驿站。
阚泽现在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气的掀翻了好几个桌子,就像是发怒的大猩猩似的。
苏南惨白着一张脸,跪在地上,默默地承受着阚泽的怒火。
拓跋燕站在一旁,抱着膀子,默默地看着阚泽这个火气冲天的样子。
他不明白,阚泽到底在气什么?
“废物!苏南,你个废物!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阚泽的脸色阴沉的好像是要下雨了似的。
苏南现在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
自己在永安经营这么多年的所有眼线,都被杜草连根拔起了,所以他真的是无能为力啊!这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阚大人,我……我真的尽力了啊!杜草又凶又狠,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啊!”苏南委屈的不得了,颓废的叹了口气。
“废物,滚!”阚泽看着苏南这个窝囊的样子就来气,狠狠一脚踢在了他肩膀上,直接把人踢翻在地:“滚!”
苏南虽然委屈,但是却还是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拓跋燕就这么默默地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阚泽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在等,在等阚泽跟自己说实话。
事已至此,阚泽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拓跋燕说了一遍。
拓跋燕知道了事情的原本之后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生母出身卑微,不得父皇的宠爱,但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父皇的眼里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他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这个儿子,也没有母亲那个女人。
竟然要利用他的婚礼,对永安发难。
还真是个好父亲好帝王啊!
阚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拓跋燕的脸色,小声地说道:“越王,您没事吧?虽然说这事委屈了您,可是为了北国大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没办法的事情。
还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拓跋燕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北国大业,本王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不得宠爱,也没有什么权利,所以这件事,本王也无能为力。”
“王爷!”阚泽有些急了,跪在了拓跋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