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用力的点了点头:“是,你先带主子上去,我马上就回来!”
凤离皱眉,这样抱着杜草,凤离才觉得原来杜草瘦瘦小小的,抱在怀里就像是羽毛似的。
大夫很快就来了,把了脉,摇头:“不成了,这身子,不成了。”
“什么就不成了?你会不会看病啊?主子身子怎么就不成了!”乐清一向都是温文尔雅,可是现在却好像是发了疯的公狮子似的。
凤离拉住了乐清:“别闹。”
乐清红了眼睛:“我没有闹,可是他说主子不行了,主子之前还好好的呢,怎么就不成了?”
凤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管怎么说杜草都是他带出来的,所以,若是杜草有了什么问题,凤离真的当担不起,只能是给季抒墨发了信号,希望季抒墨看见信号以后,能快点过来。
果然,也就是半个时辰的时间,季抒墨就一个人急吼吼的来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凤离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季抒墨说才好,只能是叹了口气:“不是我,是杜草,小草出事了。”
“小草?小草不是在京城好好的吗?”季抒墨皱眉有些不解,没听说京城出事了啊。
凤离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打开房门:“你自己进去看吧。”
“小草?”季抒墨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人,愣了一下,随后大步进去:“小草?你看看我啊,我是小墨啊。”
杜草现在虚弱得很,气若游丝,根本无力回答季抒墨的话。
季抒墨从未见过这样的杜草,就好像是要枯竭了似的。
要知道杜草总是活力满满的样子就好像是小太阳似的,怎么自己才出来一个月,就变了呢?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凤七!你到底对小草做了什么?小草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季抒墨气急,拎着凤离的领子,目眦欲裂。
“季抒墨,你放开殿下!”乐清上前,推了季抒墨一把:“你凭什么质问殿下?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到底是谁把主子害成这样的?到底是谁给主子下了毒,主子为什么会身子虚弱,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乐清的话,就好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季抒墨的脸上,他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送来了凤离。
“是啊,你说的是,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季抒墨痛苦的双手抱头,赤红着双眼。
乐清可不觉得季抒墨可怜:“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一直都说喜欢主子,可是你连护主子安全都做不到,主子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会过的好好的,若不是因为遇见了你,怎么会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季抒墨,你才是最大的混蛋!”
乐清想着杜草命不久矣,就悲从中来怒火冲天,现在罪魁祸首就在这里,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乐清,够了!”凤离皱眉,低声喝斥。
哪里就够了?
根本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