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甫珏低着头,满眼都是阴霾,低声说道:“是啊,这京城,真是让人讨厌让人生气啊。”
看着皇甫珏如此,皇甫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低声说道:“珏儿,一切都会好的,杜草是多么坚强的人,我相信,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但愿吧。
杜草忽然消失不见,京城很多暗处的势力都开始蠢蠢*,尤其是苏南,眼看着杜草不在京城了,苏南只想着让自己之前那些被斩断的眼线,全部回来。
只是,苏南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动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这杜草到底在闹什么名堂!人都不在京城,怎么我们的人还是进不去呢!”苏南气急,狠狠地摔了一个杯子,在驿站发疯。
阚泽看着苏南这个挫败暴躁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丝的不屑,淡淡的说道:“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你根本不是杜草的对手,皇上现在召我们回去呢,别折腾了,回去之后,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苏南也是面色惨白:“大人救命啊!”
“我自身都难保,如何能救你呢?自求多福吧。”阚泽也是面如死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京城势力全部被斩断,边疆损失惨重,摄政王被擒,这些事情的后果,总是要有人来承担的嘛。
他们就是那可怜的承担者。
苏南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完了,完了!”
拓跋燕进门,看着两个人,淡淡的说道:“柏树大将军已经是押解着摄政王回京了,父皇让我们把人抢回来。”
“抢回来?”苏南听到这话,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坐在那里,面如死灰:“若是从前,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现在我们的人全都被杜草斩断了,在京城就如同盲人一般,自保都是问题,何况是救人呢?”
“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可以失败,但是不能去都不去啊。”拓跋燕也知道杜草的手段,不过却还是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苏南叹气:“难道说要让我们手下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兄弟们,去送死吗?”
这话说得,难听得很,可是却也是事实啊。
拓跋燕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总不能让自己的兄弟们去送死吧。”
“这样吧,弄点动静出来,但是千万不要有什么损伤,这样回去,也算是跟父皇有交代了。”拓跋燕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听到这话,苏南和阚泽二人四目相对,欲哭无泪的。
边疆告捷,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这南疆跟北国的使臣,这段时间在京城走路都是低着头的,只觉得丢人现眼的很,要不是因为还有外交任务,早就回到自己的底盘去了,太丢人!
尤其是北国的人,上街的时候,就觉得人家看他们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揶揄。
柏树带着摄政王,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京城。
这一路上,摄政王没少受罪,身上的伤口也只是简单处理,所以到了京城的时候,摄政王的身子已经是很虚弱了,被关在囚车里面,狼狈不堪。
拓跋燕站在金沙酒楼的二楼,双手背后,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囚车里面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