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紫衣侯不问世事多年所以有些事情还真的是不知道,看着陶宇这个别扭的样子有些好奇:“到底是怎么了?”
“他新帝登基,我给他上了贺表,可是却没有得到朱批,如此的不懂事,还让我主动去拜见?”陶宇哼了一声,脸色很是难看。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陶宇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这简直就是打了脸啊,这老东西最看重的还不就是自己的那张面子吗?
“我劝你最好还是快点进宫拜见,不然等小草回来了,你会后悔的。”紫衣侯很善良的提醒了一句。
“哦?这个杜草有什么本事,能让本王后悔的?”云南王倒是有些好奇了,瞪着眼睛看着紫衣侯。
紫衣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办法,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后悔的。”
“那我就等她回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本王后悔的!”云南王脾气不好死较真的,所以他现在还偏要等着杜草回来不可呢。
说起来也是好笑,杜草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罢了,可是现在所有事情好像就都系在了她的身上,就好像这天下兴亡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似的。
紫衣侯也不较真:“吃饭吗?”
“吃!”云南王直接给了紫衣侯一个白眼,随后气闷的说道:“扣死你算了,饭都不给我吃一口!”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京城安静的就好像是一潭死水似的。
明明多国来访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偏偏因为少了一个杜草,大家好像是心照不宣谁也不理会谁,就好像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一般。
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皇甫玥。
皇甫琰告诉了他拖字诀,可是皇甫玥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十几天过去了,大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彼此都要做什么。
尤其是拓跋燕,就好像是来永安游玩似的,这十几天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大街上到处乱窜,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
季抒墨就这样在杜草的身边守了十几天,日复一日,看着杜草渐渐地消散了脸上身上的所有红痕,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小草,你都睡了十四天了,怎么还不醒过来啊?玥儿急的都哭了,你不要去看看他哭鼻子的样子吗?”
季抒墨轻轻地拉着杜草的手,温柔的笑了笑。
“小屁孩哭鼻子有什么好看的?”杜草忽然张口,声音沙哑低沉,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对于季抒墨来说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
“小草你醒了?小草,你真的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季抒墨激动不已,紧紧的抱着杜草。
可是杜草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抱住季抒墨,反倒是一把推开了季抒墨,皱眉看着他:“放肆!你是谁?你敢碰我?找死吗?”
“小草?”季抒墨皱眉,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草:“我是小墨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墨,我是你的夫君啊!”
夫君?
杜草眨了眨眼睛看着季抒墨:“哼,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小白脸?”
季抒墨急了:“小草,你不要吓我啊,我真的是小墨我真的是你的夫君啊!”
杜草还是一脸迷茫,推开了季抒墨:“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外面的凤离听见声音,急忙进来,看着杜草醒过来了,也是高兴得不得了:“小草,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