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拓跋音也能感觉到皇甫涣的冷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皇甫涣格外的冷漠。
虽然说喜欢一个人有的时候就是不太一样的,但是这格外冷漠,应该不是喜欢的吧?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墨草轩了。
杜草直直的看着拓跋音:“你做好准备了吗?”
“当然。”
拓跋音握着自己的小包袱,笑了笑。
“你带了什么?”杜草有些好奇的看着拓跋音。
拓跋音哼了一声:“你要检查一下吗?”
杜草摇了摇头:“不不不,没有那个闲工夫,我带你过去。”
说着,直接带着拓跋音进了地下室。
拓跋音脸色阴沉:“你虐待他?”
“不然呢,我请他来做客的吗?”杜草哼了一声,打开了门。
拓跋音气呼呼的,可是看见门里的场景的时候,她的脸色又变了变。
这里没有阴暗没有潮湿也没有脏兮兮的。
这里干净明亮可是却没有阳光,没有时间概念。
在这里不知道天黑天亮,也不知道春夏秋冬,这里可以自由活动,可是却又没有自由。
拓跋燕在这里被囚禁了一年多,早就已经没有了意气风发,好像是一座干枯的尸体。
“燕哥哥。”
拓跋音的声音有些哽咽,哼了一声:“燕哥哥,我是音儿啊!”
“你来做什么?”拓跋燕虽然在跟拓跋音说话,但是目光却是在杜草的身上。
一年多不见,杜草还是那样的明媚,而他已经枯萎了。
杜草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说道:“你家妹妹偏要见见你,可不是我啊,跟我可没有关系我没有囚禁,也没有威胁。”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拓跋燕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的回了一句。
听到这话,拓跋音更是鼻子一酸,眼泪都要下来了:“难道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燕哥哥我想你了,”
拓跋音走上前去,扑进了拓跋燕的怀里:“你为什不看我?你最疼爱我的不是吗?燕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利用我对你不利的,对不起。”
拓跋音之所以这么想要见一见拓跋燕就是因为有很多话必须要当面说清楚,其中道歉是最要紧的。
拓跋燕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现在在这里挺好的,比在北国开心,你回去吧,忘了这里,不要记起我,就当我已经死了。”
“呜呜,哥哥!”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拓跋音在心里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
可是却也知道,现在说对不起,一点意义都没有。
杜草才不想关心这些,转身就走了出去。
“哥哥,我知道你是个骄傲的人,我给你带了这个。”拓跋音见杜草出去了,把自己的小包袱拿了出来:“你可以杀了她,离开这里!”
那里面是拓跋燕的佩刀。
拓跋燕看着这佩刀,笑了笑:“我记得这个还是父皇赐给我的,在我成年的那天虽然是让内府发放的,但是这是他唯一送给我的东西呢,你看都这么多年了,还像是新的一样呢。”
“哥哥,其实父皇也是很疼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