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跟来看热闹的姜瑶坐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这一幕,暗道:林小溪这小子果然是长进了不少,这气质这派头,拿捏的死死的……
不过这动作,怎么看起来有些像她呢……
面对林小溪的质问,柳村长自然不会认,而是将事情都推到了被抓的那些人身上。
随后又表示会严加管束……
……
林小溪等人走后,被抓的人拔下嘴里塞着的布团,其中一个年起人愤愤道:“村长,我们可什么都没说,您怎么对他们那么客气?
我跟您说,他们这些人成天就在庄子上编箩筐,听说把庄子上的花草啥的都拿出去卖了,分明就是些泥腿子,打肿脸充胖子。”
“没看他们那么多人吗?合着到时候挨打的时候你跑得快是吧?”柳村长没好气道:“要不是你们这些个没用的被抓到了,我用得着受这个气?”
年轻人不服气道:“人多怕什么,咱村里的青壮年加起来不比他们多吗?”
柳村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道:“就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你瞧瞧人家那身板,你打得过吗?”
年轻人心虚道:“那……咱不是还有靠山嘛……”
“你懂个屁,靠山是能随便用的吗?屁大点事都找靠山,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柳村长用力地跺了跺拐杖道。
在个年轻人面前低声下气,他能不憋屈吗?
自从文博去梧桐书院读书开始,他就没受过这气。
但是他心里门清着呢。
这事是他们的人先被抓到把柄,这么多人这会儿要是动手是闹事,还是在他管的地旁上,甭管谁先动的手,他自己都讨不到好。
但是要让他咽下这口气,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事要做,就得让人抓不到把柄……
……
另一边,林小溪回庄子的路上,就一直和小猴子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
姜瑶远远看着他那坏笑的模样,就知道他憋着坏呢。
不过看他这样,姜瑶倒是放心不少。
想到庄子里的派派,姜瑶嘴角微勾。
……
留守医馆的姜羽一天下也不得闲,上午抄了脉案,帮病人换了药,下午就专心研究外科。
病人看起来状态不错,醒来还能隔着窗和学徒聊两句。
姜羽一边监测他的心跳,还抽空听了几句。
原来这名病患正是那被劫道的镖队中的一名镖师,名叫乌坵。
他们这一次来都城,是有一富商举家搬来都城,请了镖行来护送。
结果被强盗盯上了,抢了财宝不够,还准备把队伍中的女眷抢走。
好在遇上了赵振民的队伍,这才捡回性命。
乌坵武功不低,若不是为了救一名被抓的女眷,他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姜羽一边听着乌坵中气十足地和学徒聊着天,一边用透视观察了一下乌坵的腹部……
乌坵说着自己的辉煌历史,全然不知有人已经透过他的皮肉,看到了他肚子里的情况……
好在伤口的内外状况都挺好。
姜羽松了口气,继续埋头学习。
……
晚上,姜瑶和派派一起来到医馆。
姜羽看着蓬头垢面的一人一鼠哭笑不得,“你们俩这是去泥里滚过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