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曼圣皇抬起头，终于在李练严肃冷峻的脸上看出了几分别的表情。
至少是有些疑惑。
“这个东西，自然是能帮我的人给的。”
“李练，你以为我会一五一十地和你交待吗？你做梦！”新曼圣皇说着，用力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新曼圣皇知道，现在的李练肯定是想要调查这些事情了。
他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地说出来。
李练轻笑一声，将从新曼圣皇那抢过来的武器抵在了新曼圣皇的太阳穴。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
新曼圣皇两股战战，肥胖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双腿之间都有些濡湿。
“李练！我可是新曼圣皇！你不能杀我！”
他失声尖叫。
“你以为我杀了你，大汉会对我有什么责罚吗？就算是杀了你，我大汉满朝文武也不会对我有任何意见。”
哒。
一声轻响，李练的手指明显已经扣上了武器。
新曼圣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紧张地看着李练：“我说！我全都说！”
李练哂笑，这才坐在新曼圣皇之前坐着的位置上，笑吟吟地看向新曼圣皇。
“你知道的，如果你说错了一个字，结果会是什么。”
李练也不拿新曼圣皇之前的武器来吓唬他了，他只是将腿上的匕首抽了出来，放在新曼圣皇的旁边。
“说错一个字，凌迟一片肉。”
李练半托着下巴，俯视着跪坐在地上的新曼圣皇。
“我知道了。”
新曼圣皇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肉眼可见的紧张。
“这个东西，不是三国之内的，是——是——”新曼圣皇无数地开口说话，每一次到会卡在要说出是谁的时候。
李练皱了皱眉，认真地看向新曼圣皇。
哪里不对。
恐怕出问题了。
“是——”新曼圣皇话还没有说出口，一口鲜血夹杂着内脏喷了出来。
顿时他就开始满地打滚，哀嚎着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出来的，我错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来了！”
他不停地嚎叫着，却在一瞬间蹬直了双腿，瞪大的瞳孔不停地扩散着，鼻尖呼吸也全部散去。
死了。
李练皱着眉，打量着地上的新曼圣皇。
“尊上，这是怎么回事？”此时的夜莺已经将外面的残党清理干净，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子强烈的血腥气。
她低头看向新曼圣皇的尸体，只一眼，就看出来了此事和李练没有半点关系。
“他刚才要和我说着武器是谁给他的。”
李练又将武器递给了夜莺，眉头紧锁，蹲下来用手指掐住了新曼圣皇的下巴。
新曼圣皇的口腔之中全是黑色和内脏碎片，看上去格外骇人。
“然后他就死了，看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中毒。”李练站起身子，从夜莺的手里接过手帕，擦拭着之间沾到的黑血。
但是什么毒可以察觉到对方想要出卖自己，然后一口气灭杀对方呢？
如果说是蛊，还有可能。
“我没有在他身上看见中蛊的痕迹，你差人把他的尸体带下去，好好研究一下他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