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胡老师扬声重复一遍，舌尖在唇齿间环绕一圈，扫了眼两人除了颜色不同，就连衣服上的小熊都一样的卫衣，道：“别告诉我是凑巧。”
唐知知不知如何作答，只诚实的道出一句：“这衣服是我妈给我买的，新的，今天头一次穿。”
这话听上去挑不出任何毛病，胡老师暂时也找不出理由再追问，将目光放置男生身上，拧眉问道：“那你呢？”
蒋执：“……”
其实在听见唐知知说这是她妈给她买的新衣裳，还是头一回穿的时候，他不说惊讶是假的。
因为他的理由与她说的一模一样。
见他许久都不回答，胡老师的耐心渐渐被磨去，压着嗓再度开口：“蒋执，别告诉我你也是一样？”
少年勾了勾薄唇，声调上扬，听起来依然懒洋洋的：“还别说，还真是。”
“……？”
“你以为我会信？”
“当然不信。”声音顿了顿，蒋执又道：“但是我说的是也真的。”
胡老师默声几秒，不想再在衣服上纠缠，转移话题，意味深长地眼神在他们身上打转，问道：“刚才听罗老师说，你们俩谈恋爱？”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