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开周玲的眼神,笑眯眯的问:“什么人才能有这种金卡,冷自知是靠着异能者走后门弄来的吗?”
“飞鸟国际银行卡开卡必须有百万以上的现金资产,注意是现金,不包裹股票,基金,房产等一些列不能及时变现的资产,这是黑卡的开卡条件,再往上是银卡,银卡的现金流是千万起,不多还多了一个社会地位的门槛;最后是金卡,少主手里的这张金卡是传说中的王炸,王炸,懂了?斗地主里比四个二还大的配置……”
宿宿摇了摇脑袋,叹气,想了想斗地主的配置,顺口问:“难道你家少主这卡是斗地主赢来的?”
周玲一时没跟上宿宿的思路,歪着头举着卡有点二逼的说:“斗地主是卡牌游戏,不发金卡……”
意识到自己把问题带偏的宿宿揉了揉太阳穴,连忙开启下一话题:“你们家少主就是个医生,应该也赚不了大钱,这卡哪来的?”
刚才被绕在斗地主里的周玲,突然欢呼了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咬了下唇,双颊逐渐晕上一层坨红,她似是很害羞,跑到宿宿身边,压低声音,说:“我也就和你说,我但你千万不要告诉少主,我这样议论主子是要被罚的……”
宿宿等了足足三分钟,周玲才铺垫完对冷自知的崇拜。
“少主的卡应该是飞鸟国际的董事长给的,至于飞鸟国际的董事长——未知,听说是个女人,听说是个男人,还听说是个不男不女的人……”
“小虫子,直接说重点!”
宿宿最近才发现,周玲话特别多,而且还属于说起来不停的那种,明明刚见面的时候挺高冷一女人,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叫小虫子叫的,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她一定要形容半天。
男人,女人,还不男不女,也真是绝了。
“神秘!”周玲沉思了半天,抛出这么两字,然后整个人也神秘兮兮的跑过来,“没人见过他的样子,前几年听说飞鸟国际的新员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进去见了他一面,然后整个人就疯了,现在还关在精神病院里研究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呢?”
宿宿突然抬手,揽过周玲的脖子,笑眯眯的说,“这卡呢,你记着还给冷自知,我用不到,至于那个不男不女的飞鸟国际,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我就是一普通学生,最多是一个失了忆的普通异能者,这种大公司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的,管他是八百鸟还是六百庙,都是浮云……”
被勒住脖子的周玲可怜兮兮扒着宿宿的胳膊:“什么是浮云?”
宿宿:“你家少主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或者后天。”
“你和赵大刚什么时候回去?”
“啊?”周玲定在原地:“我们需要回去吗?”
“不需要吗?”这次宿宿也停下来,“难道你俩要一直跟着我到大学毕业?”
“……”
晚上,男儿本色。
应扶桑特别豪爽的摇着一只剩冰块的鸡尾酒空杯,斜眼看着和沪沪眉眼去的一个上半身很清爽的汉子,她见了很多次这种场景,实在是有点不适应,除了原蜂,她讨厌一切荷尔蒙。
“沪沪,你这风格什么时候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