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江朗到来之后,他就和平常一样和薛雪进行了合作。当然,这也是他和平常一样死皮赖脸要求的结果,甚至还把那交易出来的一天时间减到了半天,准确说是三个时辰,以此换区这次的机会。
这怎么看都感觉亏大了,但是柳江朗似乎并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还因此而高兴,就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损失了多少。
他类似的举动还有很多,也是因为这样,大家对他的信任程度高了很多。不论他人怎么样,最起码他对薛雪是真心的。
感觉到他的真心之后,柳江朗很快就获得了大家的支持,而且在报告李卓风之后,也得到了李卓风的部分认可。不过,听到李卓风这个名字,柳江朗似乎有点不高兴。
但他这种不高兴不会只会在大家面前表露,从来不会向薛雪表露,及时薛雪就在一旁,也知道他的各种表现。
大家虽然支持他,但是最近他们想先远离一下。
在知道风殇他们是薛雪的师弟师妹之后,本着要搞定另一半就先搞定她周围的人的想法,他就主动和大家套近乎。
不过,套近乎这事吧,一次两次受得了,但次数多了,总让风殇他们感觉不太自在。每次要做点事都能见到他,而且他还喜欢插手,搞得大家非常不自在。
他们一个人做不了的事帮一帮也就算了,但很小的事都插手,会让他们感觉自己像个残废,很无能的样子,这是大家所讨厌的。
在风殇和月璃直接约谈之后,柳江朗就收敛了很多,但之前造成的负面影响还未消除,依旧让大家暂时想远离他。
现在,已经是他们到这里来的第五天了。这五天内,有很多人来到这个地方,其中有散修,也有宗门子弟。
他们来到这里后,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多个地方安营扎寨,而且和平地一塌糊涂,有小冲突都很快被制止。
这让薛雪和柳江朗都感觉到了奇怪。
“奇怪,他们怎么就没打起来呢?平时这个时候少说也得有大大小小十几场冲突了吧?现在这也太安静了,而且这几天就没人进去的。”
“我有个想法,你说,咱们几个在这里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新仇旧恨也该足够了,他们会不会是在等我们现身啊?”
柳江朗说完,薛雪摇了摇头。
“像我们这种个人联合还有可能,大势力和散修共同联合,这怎么可能?他们之间不互相防着点才不正常呢。”
“薛姑娘,柳兄说的是对的,我们几个被针对了。”
“是啊,闹事太多了总得被针对嘛,这我有经验。”
这个时候,他们这里又来了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皮肤偏黄,身材比较瘦小,但是精气神一看就很足。另一个则是比较高一点,身材很匀称,长得也挺帅,就是看起来有点若不经风。
“你们果然也来了啊。”
薛雪这话一出,风殇他们就明白了,他们是“同类”。
“你确定你要拿?这东西没专门的护具,手可是要没的。”
“切,你以为我会信……嗷嗷嗷,嘶——这什么鬼东西。”
“我都警告过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此时,那位精神一点的碰了王玲腰间的一个瓶子,然后疼得哇哇大叫,手拿开之后疯狂甩,还一脸后怕地看着王玲。
“李兄,不是都说了收敛一点嘛,王姑娘可是灵药师和毒师于一体的炼丹师,她的东西可不是好碰的。”
“姑娘,是我错了,请海涵。要是不消气的话,只要不拿我是试药,干什么都行。”
那李兄直接标准鞠躬九十度道歉。知道了王玲的身份之后,他知道即使她修为没自己高,那也不是自己能惹的。
炼丹师、灵药师、毒师这三个身份的人向来不好惹,更别说三者集中在一起了。
“啧啧,薛姑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另一个刚把这话说完,柳江朗就看向了他。
“杜兄,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嘿,只是夸夸嘛,柳兄你别多想,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说完这话,他就去看其他女子了。
首先他看向了王玲,知道了她的身份后,他怂了。这种身份的人,有好几种办法能解决自己。
然后他看向了雪霁,这姑娘一看就不好惹,性子绝对挺烈。
接着他看向了月璃,虽然这姑娘看起来人畜无害,但他的知觉告诉他,这姑娘没想象中好惹。
最后他看向了月影,哇哦,这姑娘太可爱了。然而,他一想到一些东西,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他自己都感觉奇怪,多少年自己都这么过来了,竟然还能神奇地感觉到罪恶感?
“二姐,那人……”
“你再乱看信不信我们一人给你下一瓶药啊?”
听到这话,那杜兄立刻抖了一下,果然,这姑娘不好惹。
“杜兄,收起你那四散的兽欲,他们可是雪雪的师弟师妹。”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道歉。”
随着这句话,那杜兄直接跪下,以头抢地,跪的非常真诚。
这操作直接让风殇他们愣了,这……还有这种操作?
之后,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也就知道了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那位李兄名为李没(mò)风,因为“没”这个字通常被读作“méi”,他有有了个新叫法“你没疯”。当然这个不仅仅是名字谐音,而是他做的事实在匪夷所思。
他还有一个称号,叫“神机妙手”,这是对他的一个敬称而且是分为两部分的。“神机”说的是他善用机关术,“妙手”则是他很能偷。
然后问题就在这,机关术那么强,当个机关大师挺不错的,但他却认为自己的本职是神偷。而且他的机关术完全服务于盗窃,却因此变得出神入化。
此外,在偷这个问题上,他就更奇怪了。他也不偷啥贵重的东西,费大劲钻进去可能就偷一碗饭一个盆什么的。目前偷的最贵重的大概是他老婆,价值一百两的一个奴隶。
不过最近好像偷了一件价值千两的东西。大家追问下,他才说那就是只烧鸡,而且他觉得很不值。不仅量少,而且味道还不好,还不如他媳妇自己做的十两一只的呢。
除了偷的东西价值不高以外,他和普通盗贼的做法还不一样。那些有名的顶多就是说一声要去哪偷。他倒好,不仅这些干了,那些主动设陷阱等他落网的他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