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经历了这次教训她能明白一些东西。”
柴彻摇头叹了口气，递给了连清一个无奈的笑容，他相信金一能够理解他。
姚可茹他从小就喜欢，那么多年的情谊，他靠五年淡然，但却真的没办法完全放下，如果她能凭借此次的事情吸取教训，那他当然也不希望和姚可茹站在对立面。
“是当陌生人还是敌人，也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如果警告都没用的话，那柴彻真的觉得姚可茹没有再让自己心软的必要。
相比于多年前自己看的那些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连清觉得柴彻还算是比较干脆，虽然仍存在着优柔寡断，但最起码不会说把白月光当成神一样供着。
照片拍好之后柴彻就直接发给了秘书，然后两个人开始两耳不闻网上言，一心讨论合约事。
合约一式两份，此刻柴彻手中的这份属于他，尽管保存完好，但五年前的合同还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了些许老旧，连清正吃着柴彻细心为她切好的牛排，合同就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了？”
嘴里还塞着牛排，连清十分疑惑。
“合约快到期了。”
“所以呢，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别续约了。”
“……”
连清其实猜出来了柴彻后面一句话，但她却选择了装傻，落寞的低下头，看着摆盘精美的牛排却全然没有了胃口。
“我知道了，合约到期我会自觉澄清我们的关系的。”
“你在说什么？”柴彻满脸不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不是说不想续约吗，我有自知之明，不会缠着你的。”
嘴上说着不会缠着，连清的动作却没半分含糊，已经开始抹起了眼泪，又偏过头想让柴彻看见，柔弱却又骄傲的样子可谓是正中柴彻靶心，瞬间心疼的不得了。
但他却没急着解释，抬手擦掉挂在连清眼眶边的泪珠，柔声问道，“这五年做替身，有一纸合约的约束，你过得开心吗？”
那能开心的起来吗？
连清果断的摇摇头，一点不犹豫的样子让柴彻的内心又增添了一笔愧疚，“如果续约的话，你会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