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
厉宏对此并不否认。
事实就是如此,甚至并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既然立场不同,就得承受不同的东西,无非你赢或我赢。
既然你不在我方阵营,我便不能给你挣扎的机会。
不管是正派亦或反派,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处理方法。
“不过既然你们选择了相信,我们当然也会选择相信。”
与利益同理,信任需要双方的同时付出,不是为了公平,而是为了让合作更加顺利。
厉宏说着,从书桌下捧出了一个瓷瓶,一眼望去,一只白虎在瓶身中央,慵懒的嘶吼着,既是闲庭信步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又拿捏着无人敢犯的威严气势。
瓶身有被烧黑的痕迹,至少老天不受人类控制,不过这道雷,劈得确实巧合。
“当年的所有信件都在这里面,你们可以随便翻看,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们,看这些信件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说?”连清问着,手已经动了起来,从瓷瓶里掏出一封信拆开便看,闫帆也没闲着,重复了和连清一样的动作。
两个人都看得又仔细又快,厉宏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别找了。”所以他出言打断,“也别判断了,都是真的,而且是梅真亲手印上去的。”
除了一些密函以外,很多公文上都有印章,那是专属于梅真的印章,昭示着他的身份,也揭露着他的罪行。
而这些印章,的的确确是梅真亲手一个一个印上去的,没有任何作假。
连清闻言,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信件,而是继续阅读着,嘴上也不停,“是先皇让梅大人这么做的吧。”
如果梅真没有叛国,那唯一能让他亲手盖上这些印章的,也只有先皇。
厉宏没有否认,点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君是君,臣是臣,即便这个臣名义上是君的老师,依旧无法改变的是地位上无法逾越的差距。
何况梅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先皇的老师,先皇的恩师当年救了先皇的命,而梅真无非是先皇恩师的弟弟而已。
先皇念及恩师,破例将梅真封为太傅,所以这样的“老师”,先皇也不过是想扔就扔,不会有半点犹豫。
只是梅真虽然没有教导过先皇,却带过当年他们那群皇子。
梅真是个很和善的人,总是眯着笑眼,不似厉宏这般严肃古板,他本人既温和又风趣,经常带着小皇子们偷偷玩儿,他给了那些孩子自己能做到的最多的天真童年。
“现在陛下每每回忆起梅真,除了感激,只剩怀念。”
他们生在帝王家,什么都有,唯独不能有那么天真的感情,所以后来厉宏成了那些皇子们的老师。
先皇应当是不满梅真的,他渴望把自己的孩子们教养成杀伐果断有勇有谋的明君,而不是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傻子。
他应该一直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两袖清风抓不着把柄的太傅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场震惊全国的通敌卖国案几乎是瞬间就被宣扬了出去,这种事朝廷向来是能瞒则瞒,所有的皇子们才收到消息,转过身来全国人民都已经知道了。
从那个时候十一皇子就意识到了梅太傅被整了。喜欢快穿之她来自地狱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快穿之她来自地狱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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