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邱彩鳞的笑容僵硬了。
她眉头一皱,道:“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周浪,咱们邱家就完了!”
“正是因为他,邱家有可能面临更加致命的危险!”
副驾驶,邱彩鳞的亲哥哥邱彩晨霍然扭头,“你招惹的,只是慕容浩!可是他惹的,那可是慕容韬略!慕容浩顶多是打压我们邱家的经济,但慕容韬略那可是会杀人的!”
“你就这么怕他?”邱彩鳞一脸不屑。
“难道有人不怕吗?”邱彩晨说罢,摆手道:“不要再跟我争了,那个周浪是个危险人物,以后跟他保持距离,这是我的意思,也是父亲大人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可爷爷……”
“别提爷爷!”邱彩晨的嘴角狠狠一抽,“邱家的事,你还不明白吗!”
邱彩鳞不做声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邱家亦是如此!
对此,周浪和林若男并不知晓。
二人在返回水西街出租屋时,途径小巷两人吃过路边摊,这才是回到出租屋里。
一开门,林若男就一手揉着肚子,很满足的笑道:“吃的饱饱的了!”
她说完,就往床榻上那么一趟,两脚架在床栏上晃荡着。
看她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哪还像是个学生。
“林若男,这都一个周了,钟鞋匠的事?”
周浪坐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凳子上,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倒是要看看这妮子还打算耍什么花样。
“加上上周末两天,才正好一周好吧。”躺在床榻上的林若男扭头看来,故作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衣领。
“早说了,孤男寡女不方便!你还这样看着人家,人家好紧张啊!”
周浪闻言,额头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