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水这一夜睡的很踏实,早上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也照进了荆棘丛中。
“额,我还活着?”曾二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额头已经不烫了,貌似自己不发烧了。
曾二水站了起来,背对着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久没这么舒服的睡一觉了,浑身舒畅了许多,头也不疼了。
身上因天花出的疙瘩,也消了很多。肚子也在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会总算有点食欲了。
他突然想到昨晚刑瑞给的烤鸡,赶紧的找了起来。昨晚把烤鸡放在身边,睡觉的时候做梦了,翻了几次身不知道把鸡踢到哪了。
这荆棘丛里面让曾二水塞的都是枯草,找起来费了一潘力气。
好不容易找到了芭蕉叶包裹的烤鸡,也顾不上这鸡的温热了,直接抱着啃了起来。
还是肉的味道比较好,好久没吃过肉了。“真是舒服呀”,曾二水叫道
一只烤鸡,没过一会就被这货吃的干干净净,连个骨头都没剩。
“那货在那叫啥呢?”孟强说道
“鬼才知道呢”,刑瑞说道
“能叫出来,说明还活着”,孔乙己说道
“听着声音挺洪亮的,看样子大哥昨晚的药起作用了”,刑瑞说道
“我过去看看他吧”,刑瑞说道
“注意保持距离”,孔乙己说道
“大哥放心,我有分寸”,刑瑞说道
“你不吃完再过去?”孟强边啃着野兔的大腿,边说道。
“看完他再吃”,刑瑞说完揣着半个野兔头走了过去。
“我说你过去就过去呗,咋还拿野兔肉呢”,孟强说道
孔乙己拉了孟强,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刑瑞也许跟那货有着相同的经历吧,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在经历有了共鸣,瞬间在心里就会成为朋友。
看着刑瑞的背影,孟强叹了口气,上了山做贼的,有几个没有点沧桑的故事呢?只不过大家都埋藏在心底,不说出来而已。
伤疤永远都是伤疤,过了一万年它还是伤疤。它就像一块脓疮一样长在心里,不说出来,主要就是不想搓破它而已。
失去妹妹是刑瑞心中永远的痛,一辈子的遗憾。如果自己那个时候能强一点,妹妹也不至于饿死在自己眼前。
每次想到这件事以后,刑瑞心痛的彻夜难眠。他恨自己无能,恨这个现实太残酷。
“小子你还没死呢?”刑瑞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咒谁死呢?”曾二水站起来指着刑瑞说道
“哎吆不错,精神头不错呀,看样子我大哥的药把你小子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刑瑞笑着说道
“别在老子面前得瑟,你们也就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走运而已”,曾二水说道
“你小子服点软能死呀,嘴巴这么倔有个屁用呀。我们就是那个瞎猫,也总比你这死耗子强吧”,刑瑞生气的说道
“看你那小气的样,不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么”,曾二水说道
“你这也教开玩笑,嘴巴臭的跟啥一样”,刑瑞说道
“没法,老子天生就是这个样,一时半会还不过来”,曾二水说道
“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刑瑞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