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嬷嬷那儿也是效率极高的,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将年侧福晋的事儿说给了几个大嘴巴的婆子。
这会子才刚过了午膳没一会儿,整个四贝勒府,就没有不知道年侧福晋是狐媚主子爷了。
这话还越传越邪乎,连什么妖魔鬼怪之流都出来了,那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还以为下头嚼舌根儿的人是真瞧见过似的。
“我说什么来着,那年氏定是个有鬼的!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了主子爷的魂儿!”
钮祜禄氏捧着肚子略有些艰难的歪在了外间儿的矮榻上,原神情还有些恹恹的,这会子听下头小丫鬟绘声绘色的把府里的传言给主子一讲,钮祜禄氏当即一掌便重重的拍在矮桌上。
钮祜禄氏一脸的激动与笃定,有些蜡黄的脸瞬间涌上血色,整个人都多了不少精神气儿。
“主子爷哪儿像如今这般过,先前年氏未入府时,主子爷日日劳于案牍,日日书不离手,咱们后院儿里的谁都比不上主子爷手里的书!”
“如今倒好,年氏日日处心积虑的魅主,这哪是在争宠,这是要毁了主子爷!”
钮祜禄氏直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以前她得主子欢喜时进书房伺候,也至多是伺候笔墨罢了,主子爷甚至都不让她在前院儿留宿。
如今年氏不仅在前院儿能近身伺候着主子爷,居然还敢在前院儿作主了,这怎能让钮祜禄氏咽得下这口气。
“主子可别气了,气坏了身子真真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