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摇摇头,说:“跟他学的,刚刚他一举一动我都细心观察过。”就有处姿势有细微错误。
花庭筠挑了挑眉,得,又再甩锅。
于是后边想质疑一个孤女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同学齐齐箴言,一脸震惊。现学现卖不稀奇,但能把这种需要经过千锤百炼的东西现学现卖的跟千锤百炼过的模样,那就令人大惊失色了。
教练震惊过后倒没说什么,就叫众人散了,然后他问白茶:“同学,你当真没学过?”他想把人拉部队去。
旁边这个就算了,贵族子弟有权有势,基本拉不动。
白茶摇摇头:“没学过。”
斟酌了下措辞:“那你有没有当兵的想法?”这种天赋,在部队里肯定能发光发亮。
不假思索地拒绝:“没有。”若是以前,她会认真考虑仔细思索,但目前这种身份,这种际遇就算了。
“一点都没有?”
“没有。”
教练很失望,好苗子挖不到:“那便算了。”入伍没有强迫人的规矩,一切仅凭自愿。
后边,听到点东西的女班长眼睛一亮,努力刷存在感:“白茶,你享受社会福利这么多年,入伍这么好报效国家的机会,你怎么不去?”
之前花庭筠的话她听进耳朵里了,但不代表她心甘情愿放弃了。
白茶挑眉,一张脸冷若冰霜:“我有心脏病。”
教练顿时表现出遗憾失望,侧首看看乱七八糟的队伍,嘴巴对准手中喇叭:“列队列队,立正!不许东张西望,训练现在开始!”
***
训练结束后,白茶在宿舍洗了澡才回去,推开门一个小人噔噔噔跑玄关处迎接她。
“娘亲~”
已经对称谓无感的白茶伸手抱了抱他,顺便揉了两把某人毛茸茸软乎乎的脑袋:“在家无聊吗?”
“不无聊,我们在玩手机。”
白茶蹲下把鞋子换了,刻意让声音不那么凉薄冰冷:“玩多久了?那东西对眼睛不好,不能超时。”
“有一会儿了。”易茶软软糯糯道。
“牛头马面呢?”一进门就没看见他们。
“他们还在玩。”
鞋换好了,她拉着易茶进门,刚走客厅,阳台上嗯嗯啊啊的声音传过来,一只橘猫一只博美趴地上,尾巴疯狂摇摆,似乎挺快乐。
听着听着,白茶就觉得不对劲,让易茶站原地,她蹑手蹑脚过去,悄无声息把门拉开,然后低头看他们亮着的屏幕。
屏幕里是难以描述的画面,猫和狗手忙脚乱在滑动。
再然后,易茶在客厅听到白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声音:“你们在看什么?”阴沉沉的。
猫和狗浑身一抖,脊梁骨骤然僵硬,如芒在背,博美蹭的站起来,爪子一挥,手机滑出去撞在落地窗玻璃上面,叮嗙一声。
牛头咽了咽口水,僵硬抬头,试图解释:“那个…我们没有想看这个。”
马面看看远处不知道有没有撞坏的手机心痛的点头。
他们原本在网页上看东西,可谁知道忽然弹出这么个页面,再然后声音跟画面自顾自都出来了,而且,他们有奋力拼搏让它关闭的。
手机止住了一会儿,又有嗯嗯啊吧、销魂放荡的声音传出来,飘荡绕梁,光听声音就令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