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满头黑线。
粉色是粉色的,一朵朵蓝色花瓣黄色花蕊的小碎花绢绣其上,针脚极其凌乱,估计是机械故障,线头东冒出一根儿西探出一头,当然不光是颜色、花色,宽松度也令他险些窒息,死亡当场!
肥的保守有他双手一环之粗!领口轻轻松松垮下来,跟一字肩颇有几分雷同,他胸肌还漏出来部分,布料很薄,摸起来光溜溜的。
易谦努力让自己撇开眼睛,双手挪开放被褥上,僵硬着身体,碰都不想触碰衣服:“咳咳……我衣服是谁换的?”
“我还有……”想到牛头马面的模样果断不闭嘴。
“还有谁?”
“没有了,就我一个人。”易茶摇摇头。
“我那时候醉的很重吧?”一个小孩儿怎么搬得动他?
“嗯,一进门好像就睡着了。”易茶老老实实道。
“昨天去易家还好玩吗?”酒喝多了,他身体有些发虚饥饿,索性靠后倚在床头。
“想见爹爹的。”易茶低着头低声道:“曾奶奶很好,但最想爹爹。”
不知为何,易谦心脏忽然乱了一下,小家伙眼底的渴望无法作假,真情实意无法虚构,他抬手揉了揉小家伙脑袋:“抱歉。”
“没什么,啊伞叔叔说你在忙,不能见我很正常,就像当初爹爹跟我说娘亲没回来不能见我一样,我都知道,大家是有原因的,就……就有点难过…有点失望……”
那眸子里好像存储了江流大河,有河坝困着故而没有倾泻。
“过来。”易谦招了招手。
易茶乖巧地坐过去,距离一尺,易谦抱住他:“等我病好了,我带你去游乐场玩。”啊伞说的就,对人而言没有牵绊才没有前世今生,然而有了牵绊呢?
这么弱小又乖巧听话的孩子,知道是自己骨血,总有点心疼与爱加注里面。
“嗯,和娘亲一起好不好?”小家伙软趴趴伏在易谦肩头,尖尖下巴硌着他琵琶骨。
“好。”
药店离得不远,白茶去去就回了,退烧药温度计和感冒药加起来整了一大袋子,回去后她把温度计和手机扔给易谦:“量量温度,看需不需要去医院,另外你要跟家人联系一下吧?”
昨天离开的仓促匆忙,也不为人知,恐怕有人找他要找疯了。
易谦接过,多看了眼白茶,看不出来某人心思挺缜密细腻的,但这身衣裳实在让他…不能接受,跟走马路上当头一坨鸟屎砸下来一样叫人心情能刹那坠到崖底。
“你家里哪来的这么丑毙了的衣服?”喜欢全世界都是我助攻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全世界都是我助攻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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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