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
“你今天跟我一天了吧?”虽是问话易谦却说的肯定,目不转睛瞅着白茶:“今天周一,怎么不去上学?”
“我旷课了。”
“为什么要旷课?”
白茶撇开眼睛不说话,心说你成什么大尾巴狼?装什么不知道?你心知肚明好么。
易谦登时浮现出奇怪的神色来,过了几秒钟他想到什么恍然大悟,有些语塞:“就因为那个…你就不去上课了?你脑回路怎么想的?你跟着我能想出什么个所以然吗?”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很蠢是不是?”白茶忽然一头栽下来,在易谦和啊伞心惊胆战大吃一惊时翻身稳稳妥妥的落地:“如果不是我,你们俩刚刚就被砸死了,还不快感谢我大发慈悲。”
啊伞愣愣的,他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不过老板跟白小姐之间似乎发生了点不为人知的事情,这是在闹别扭呢还是蜜里调油?
“乖,别闹。”易谦摸摸白茶的头:“我等一会再跟你说话。”
白茶又呆住了,头顶上的手温度暖暖的,经久不散。心说卧槽卧槽怎么回事?白茶你倒是有点出息啊,你反手一巴掌帅气的给他打回去啊!再狠狠的骂上几句,不行就拿出你的刀,给他削成水煮鱼片!现在什么情况?你脑子掉臭水沟里去了吗?
易谦眉眼弯了弯,睫羽浓密,想要飞舞似的。
“呜呜呜~呜呜呜…”房间内被蒙着眼睛黏住嘴巴的人听见说话声从喉咙里发出唔哝声,他剧烈晃动身体,身下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吱吱呀呀尖锐声响。
啊伞上前给人撕下嘴上胶带,撕拉一声,特别猝不及防,听那声音再看嘴边儿一片红,白茶就觉得疼。
“唔~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抓我!”
“不知道你是谁抓你干嘛?就算抓错了在荒郊野岭往外一扔也就完事儿了。”啊伞吐槽说:“不晓得求饶尽说废话,怪不得死得快。”
被抓的人愣了一下,慌乱道:“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坏事儿都没干过,上有老下有小啊……”
啊伞说:“我们只是想问你一点东西,跟坏事儿有什么关系?你还干过坏事儿,什么坏事儿?”
手脚都被缚住的人已经是大汗淋漓惶恐不安,说话时嘴唇颤颤抖抖:“你、你耍我?你、你们到底想、想干什么?我就是普普通通庸庸碌碌一管家,我、我我真没干过什么事…,我在宁家别院当值,虽然有几十年了,但我、我很少接触主人们,我啥都不知道啊…你们放了我行不行?我回去后绝对不报警,我保密我谁都不说……”
“宁家家主最近的相好是那个?”
“是、是徐丽,一个模特。”
啊伞拍了拍手掌,笑:“看,这不是知道一些东西嘛,我们要问的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照实回答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