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郝瑜,你不能那么好的,你不能那么温柔的。”王淑莨往后退了半步,“我决定去做一件错事,你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
“可以。”他步步紧逼,一步不让,“等我死了。”
“……屈郝瑜,我有点后悔给你选择了。”王淑莨微微仰了仰头,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倒回到眼眶中,“送我回家,王家和易家的事你不要再掺和也不要再管,你已经管不了了。”
“爸爸今天跟我说过了,跟你意思一样,让我好好发展自己。”他说,打开他只有几万的平价车副座,照顾着王淑莨坐好他才去驾驶位置,“爸爸还说特殊时期一过,如果王家胜利我们俩的事可以慢慢拉上日程,如果失败,让我照顾好你。”
“别说了,我现在不是很想听。”王淑莨坐在副驾驶座上,头歪着看向车窗外面,为人知道泪水滚滚而下,“很想安静一下。”她声音如常。
“好。”屈郝瑜便不说话了,他放了一首比较青春的情歌,从校服到婚纱那种的。
汽车直奔王家家宅,屈郝瑜一路把王淑莨送到宅院之内安慰很多话才回头离开,这段时间王家家主必然忙碌的焚膏继晷不可开交,他没事的话就避免让人招待了。
前面是别墅的居住地,前面的灯光把道路照的犹如白昼,王淑莨扭头看着屈郝瑜离开,中间回头还向她招了招手让她快走进屋,她抿唇走动。估计他走上五步还要回头看她,要是看见她还在原地,某人极大可能回来询问的,也会非常担心。
路过议论纷纷的书房径直回房间,拨打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那个电话在昨天早晨有拨打进来的记录。
“看来是下定决心了。”对面轻笑。
“你都说了那么多,如果我丝毫不为所动,岂非显得你条件压根不诚意。”
“是啊。”那人说,声音是用了变声器的机械声,听不出年龄辨别不出音色:“东西明早九点在您家三百米外的德尔超市进行交易。”
“好,我要的也请你尽快办成。”
“当然,钱货两清与诚信买卖的道理我懂得的,请您不要担心。”
“我怎么会不担心?您在幕后我在人前,你知道我是谁但我却不知道你是谁呢?”王淑莨不疾不徐不卑不亢地说。
“这也没什么关系,交易符合双方心意是最好的啦,明天会给你一个初步的成效,让你无所顾忌的办事。”
“好,愿你有好的消息。”
“也希望您马到成功。”
双方挂掉电话,王淑莨看着陌生却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目光分外阴冷,十指紧扣掌心,疼痛一阵阵传达心底,“走上这条路,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吧?”她冷冷的有点迷茫惘然的声音飘到凌乱无章的风中。
白茶凌晨两点回家,身体在江家消耗殆尽虚弱无力,她老老实实打车回的家,敲门才一会儿立刻有人开门。
开门的是牛头,一眼瞥见白茶他砰的一声关了们,差点没撞到白茶的鼻梁,三秒后他又打开了门,开口第一句:“你还知道回来呀你?”
“我不回来我能去哪?”白茶心说“你一副怨妇的口吻干什么?我也没做喜新厌旧忘恩负义的事儿啊。”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你还回来干什么?就待在外面就好了嘛。”
“能不能让我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