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那只猫…”白茶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撞到坐在沙发上的易谦,他举着未关机在讲话,说的全是专业术语和官方语言,见她出来便挂断了问。
“呃……”
“它们的智商让我无发忽略。”易谦说。
白茶瞧见了茶几上的两杯热牛奶,显然其中一杯是为她而准备的,用毛巾擦着滴答流水的头发坐过去,“他们是阎王的人,牛头马面,传说中地狱的使者。”
易谦恍然大悟,不经意地把牛奶挪到白茶面前,“给你的。”他注意到白茶头发上剔透水珠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淌,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微深,“他们为什么会变成宠物?”
“我见到他们的时候模样跟易茶差不多,就是小孩子的模样,我带着也不方便。”
“他们还是小孩子?”易谦又问。
“外表是小孩子吧,他们应该活了很多很多年。”
“平常你在家的话,他们也保持着现在的样子?”他瞳色深邃,似乎跟牛头马面过不去了,非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平常是这样的。”白茶眼角不明原因地抽了抽,“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们?”
“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们,他们在桌子上与你一同用餐,再加上今天拼图的事,总觉得特别奇怪。一只猫一只狗”
“你就没觉得害怕?”
“我都不怕你我怎么会怕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更加可怕?”白茶高高的挑起眉梢,横眉冷对。
他笑眯眯的摇头,伸手将她擦头发的毛巾拽过去,然后把热牛奶杯子放她手中,“喝牛奶,我来给你擦头发。”他自告奋勇。
白茶下意识的握住牛奶杯子,温度从左手掌心传递到手臂,热流从心脏流向四肢百骸,她右手带着防水手套,易谦亲手给她解下,“你有没有沾到水?”
“没有。”
他嗯了声起身,把毛巾舒展后轻轻裹住她一缕头发,而后慢慢的反复的擦拭,直到没有大量可见的水才换了另一边墨色头发。
经他一插嘴,她便忘记了擦头的事情,任由某人一双手在那头顶上动作。
易谦凝眸轻笑,他是故意的插嘴,这样她就没了再提起的勇气,即使尴尬她也会偷偷摸摸的藏着掖着。
果然,某人很小口很小口喝着牛奶消磨时间,易谦心知肚明,她是怕牛奶一喝完她还要费尽心思找话说,她到底是有些别扭的。
白茶确实是这么想的,可牛奶即是很小口很小口的喝,也总是有限的,喝完了她只能没话找话以掩饰她之前没能麻利拒绝的窘迫,“咳咳咳……我听说了易家和王家商业竞争的事,易家怎么样?”
“这件事很快就结束了,最多半个月吧。”他说,眼尾流光下意识瞥了眼手机,刚刚苏邴原打来电话,的确有一件不如人意的事发生,稍稍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