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开了一次先例就有人让我开第二次。”他神色幽深不辨喜怒,把生意人的锱铢必较表达的淋漓尽致,“而且你的两千万对我而言数目不多,不足以让我让步到如此地步,你知道的,刚刚我已经让步了。”
“下一次呢?下一次我把数目加倍,还按照这次的进价,其实两千万真心不少了……你手上的大客户不会过多。”易谦说,他把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慵懒而闲散,似乎胜券在握所以特别轻松,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说的对,我手上大客户人数确实不多。”他叹了口气,“你这是在为难我啊,年轻人如此做生意我是欣赏的,可这种生意做到我头上委实令人不爽。”
话说到此处,易谦笑容明媚了些,因为这话代表他要让步了,笑容愈发虚假,“余老板谬赞,那您看……”
“我让步。”他打了一个响指,“不过就此让步让我有些不甘心嘛。”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蹦蹦跳跳东张西望的小姑娘跟在余四背后,一边走一边不加遮掩的大声说话,“余四,你找我干什么?这地方不是不准我来吗?今天怎么又乐意了?”
“老板找你。”沉默寡言的余四说。
“你们老板会乐意来找我?他的面我可难见了,一辈子我也就想见他生到死两次而已。”那姑娘冷笑着说。
“汶汶小姐,老板他很关心您,你父亲为了救老板而死,他理应为你负责,所以你的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
“可我今天没有想来找他,你还是把我拎过来了。”名叫汶汶的姑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如果我现在要求他让我离开,是不是我现在就能走了?”说话间她扭头要走。余四抬起双臂堵在她后头,她一头撞上去,捂住额头:“余四!你是不是想死!”
“老板就在前面,你亲自跟他说吧。”余四嗓音生冷。
易谦侧头就能看见来人,眼神闪烁,指尖敲打在腿上,跟心跳一个节奏,平静如常波澜不兴,“余老板,这是……”
“你也听到他们说话了吧,那个是我一个心腹的女儿,为了替我挡枪意外死亡,我养着他的女儿跟我的孩子一样。”余老板含笑盈盈地望着那边,眼底的柔情不想掩饰。
“余老板是想给我做媒?”易谦不动声色的撇开眼睛,问他。
“当然不是,现在小青年喜欢自主恋爱,哪有父母给做媒的?万一两个人不喜欢那不是乱点鸳鸯吗?我不干这事儿。”他摇摇头,继而说:“这孩子喜欢京都,京都繁华是出了名的,我想找个人带她去京都玩一玩,平常多照顾她一点,护着安全。”
“余老板这么相信我?”易谦适当的表现出意外和受宠若惊来,问道。
“嗯,咱们之间有交易这层关系,我当然是信任你的。”估计是害怕那姑娘听见,他嗓音愈发的低迷。
“余老板,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人走近了,很漂亮的姑娘,大抵只有十八岁,满满的胶原蛋白,穿着一身天蓝色裙子,亭亭玉立。不过她一看见余老板,眼底的厌恶逐渐深刻。
“老板。”余四点头。
“嗯,汶汶,看看我的这位客人。”余老板指了指易谦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