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弗瑞事先给自己来了一针肾上腺素,爆炸后虽然被撞的七荤八素,脑袋嗡嗡做响,却还是第一时间就清醒了过来。
从车上的小型武器库里抓着个手持激光切割仪,割断了安全带后就把另一侧的车门个切割开。
从车载武器库里掏出把格洛克-17,调成全自动模式对着冬兵就是一阵乱扫。
逼的冬兵和后面正下车的九头蛇,不得不躲避子弹的同时,心里又震惊于弗瑞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居然能第一时间就反击。
而弗瑞打空个17发子弹的弹夹后,从车载武器库里抓了两个手雷,爬出车没几米,欣喜的发现路边的下水道井盖,顾不上脏或者伤口是否会感染的问题,
用激光切割仪迅速打开井盖,毫不犹豫的一头钻进下水道。
等街道上的冬兵抬着枪,防着弗瑞从停在街边的车后攻击,慢步走过来时,弗瑞已经一瘸一拐的狂奔了十几米,拐过个拐角消失不见了。
几秒钟后,看着街边的井盖,冬兵愤怒的一拳打在路边的车上,然后没丝毫犹豫的让几个九头蛇进入下水道去追。
自己则转头上了辆警车,在地面上跟着下水道里的九头蛇身上发出的信号,打算在前面堵截弗瑞。
可车没开多远,两声低沉的爆炸声传来,冬兵一看信号时断时续的定位仪,就发现追去的九头蛇停在原地,等了十几秒,确定信号没再移动。
才没再犹豫的开着车,就离开这条街区,然后换上辆摩托就往皮尔斯住的地方赶去。
弗瑞这一消失,就再没人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六七个小时后,天色刚暗下来,希尔最后一次躲进颗大树后,观察着是否被人跟踪,好一会在放心的借着树木和杂草的掩护,来到建立在山里的一个防空洞。
路过条几十米的隧道,通过好几层身份认证,希尔才看到给自己包扎、处理过伤口的弗瑞。
“到底是谁袭击了你”。
弗瑞摇摇头,一脸严肃的问道,“科尔森呢?”
见弗瑞不说,希尔只能按下心里的担忧回道,“他按照你的吩咐,在秘密基地里通过这几年我们安装的微型监控,监视着神盾局内部。
可加上我对你出事后,对神盾局的应对行动的调查来看,没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嗯”,弗瑞皱着眉无奈道,“这很正常,却又不正常”。
“什么意思?”
弗瑞撇撇嘴,“再怎么说我都是神盾局的头头,出事了居然没半点混乱、出错的地方不就显得神盾局里,有人好像一早就知道我会出事一样?”
“这、、”,希尔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神盾局按程序走,就不能是机制成熟的表现?
可特工的本能又让她同意弗瑞的猜想,皱着眉问道,“你想怎么做?”
弗瑞话里保留的说道,“把人引出来,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幕后”。
忍着伤痛,站起身走到个密码衣柜边,按下密码拿出个防弹衬衫穿上不说,还套上个防弹马甲,再穿着件很普通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