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凉故进了隔壁的小卖铺,坐在柜台后面穿着大背心的男人,正叼着烟,玩着吃鸡。
她随手拿了一瓶水,掂量掂量,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你好,我想问一下,隔壁的人家去哪儿了!出什么事了?”
男人不耐烦的回头瞥了一眼,“被催债啦!躲里头不出来啦!”
冉凉故扔下手里的水,匆忙跑了出去,正门是进不去了,只能想办法翻进去了!
绕到后街之后,破旧的窗户上,年深日久落下的灰尘积了厚厚一层,细长的铁护栏已经生锈老化。
冉凉故拿起地上的搬砖,用力砸了过去,几砖头下去,玻璃碎了一地,铁护栏也被砸开了。
她从里面钻了进去,跳进了屋子里。
“宁晨雪!宁晨雪!”
躲在柜子里紧紧的抱着自己双腿,缩成一团宁晨雪,听到冉凉故的声音时,如同深处黑暗低谷的人,看到一丝阳光的一般。
她急忙冲破了柜子,从里面跌了出来,坐在了地上,磕疼了膝盖,眼泪流了出来。
“我在这儿!”
冉凉故听到她的声音,从客厅里跑到了房间里,看到她坐在地上,眼泪汪汪的,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哪儿碰到了?我看看!”
“没事儿,不疼了!”
宁晨雪摇了摇头,擦掉了眼泪,坐在小床上,提心吊胆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心有余悸的抓住了冉凉故的手,似乎这样能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全。
“说吧,还差多少钱?你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