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凉故把手藏进了袖子里,这会儿没人了,她也没必要再伪装了,看着傅橙瑜那张脸,她脸色冷了下来,“你别得寸进尺了,小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想尝试一下我也可以满足你!”
“呵,你倒是敢打啊?这里可是我们傅家,你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以后给我缩着骨头做人!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橙瑜扔下这句话之后,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客厅。
冉凉故看了眼烫的红肿的手,叹了口气,这么嚣张?啧啧,那天逮到机会一定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老爹常说,这世上厉害的人,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也不是看起来很凶的,而是那种虽然害怕却依旧有勇气往前的,是那种可以忍受得住侮辱,等待时机蓄势待发的那种人。
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在部队里应该很辛苦吧,特别是没了老爹的庇护!
边防苦寒之地,一望无尽的是荒无人烟的大漠,风一刮就是黄沙漫天,嘴里都是沙子。
白天热的要死,晚上冷的怀疑人生,冉泽熙被派遣过来时,已经是降成了普通士兵。
这会儿穿着单衣,正守在岗位上站岗,眼睛都已经成青色的了,他已经好久没好好的休息过了。
自从来了这里,他连之前在部队一半的休息时间都没有达到,他也清楚,这里的人多半是接受了某种命令。
他抬头看了眼帝都的方向,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小酒现在如何了?她那个小皮猴,现在闯了祸肯定没人护着她了!
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在夜里响了起来,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翌日清晨,一大早冉凉故就来到了学校里,收拾书包时,宁晨雪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肿成面包的手。
蓦然间一阵心疼,“啊,你的手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冉凉故想把手抽回来已经迟了,“轻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