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道：“看书看的忘记喝了。”
一杯水，也就在顾燃刚出去时她喝了几口。
“行了。”顾燃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宠溺的语气，“下午来时，把家里的花茶带来一些放公司里，你来了可以喝。”
温眠不喜欢喝水，但是喜欢喝饮料，而饮料又不健康。
顾燃就给她买了些花果茶，泡水又健康又好喝。
他不喝那玩意，就都在家里，公司没有。
温眠点了点头，“嗯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和祁总他们谈的怎么样？”
“挺顺利。”顾燃低低地笑了声，捏捏她的脸蛋，“合同已经签了，今天中午带你去吃大餐。”
温眠多少有些意外，“那个张总今天没来？”
“嗯。”顾燃挑挑眉，抱着她坐下来，一边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道：“祁总是个聪明人，经过昨晚的事，以张总搞黄了项目为由，把他开了。”
温眠愣了一会儿，“啊？”
张总被开了？
“不然我也不会同意跟他们合作。”顾燃顿了一下，低低地道。
那个老油腻，还想让他的小姑娘陪着喝酒。
他昨晚没动手，已经在收敛自己的脾气了。
他猜的没错，今天祁总和李总过来，告诉他张总已经被开了，他们连合同都带来了，就等着他点头、签字。
温眠张了张嘴，“所以……祁总早就想开张总了？”
生意场上事情，她听不太懂，但是也大致明白了。
“嗯。”顾燃点了点头，“我们为他提供了一个契机。”
温眠舔了舔唇瓣，“原来如此，那祁总肯定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