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雪可爱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为什么不能。”
楚挽挽轻叹一声，可能对于周红雪这种女孩来说，觉得没有什么是自己的权利和金钱得不到的，除非是比自己更厉害的人。
这观念根深蒂固，楚挽挽也没指望自己三言两语能改变。不过陆笑能比周红雪看上是她没想到的，虽然这看上的含义有些奇怪。不过对陆笑这种平民出身的人来说，也不是坏事。
楚挽挽沉吟了一下，认真道，“周小姐，如果你真的喜欢陆笑，那就光明正大地去问他。我也没有陆笑的卖身契，你问我要没有用啊？”
“直接问？”周红雪一愣，扯着鞭子纠结地道，“要是他拒绝怎么办？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红雪你这么可爱，没有那个男孩能狠心拒绝你吧？”楚挽挽笑着打趣。
“嘛，你这样说也没错啦！”周红雪一抬下巴，骄傲地像只小孔雀。
“不过，我还是有个请求。”楚挽挽想了想，诚恳地双手合十。
“嗯？说吧。”心情很好的周红雪摆了摆手，大度地道。
“不管陆笑的回答是什么，你都不要迁怒他。他是自由的人，不是谁的奴仆，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楚挽挽轻声细语地道。
周红雪听得直皱眉，轻哼一声，“他敢拒绝我？我看上他，天天为了他来这消费，这是给他天大的面子！”
楚挽挽莞尔，感觉周红雪就是一个被娇惯坏了的大小姐，陆笑被她看上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话说两人身份地位悬殊，就算是倒插门怕是都没戏啊，注定是一段无果的露水姻缘。
楚挽挽忍不住唏嘘，端起茶杯喝几口压压惊。
“让他做我的男宠，可比在这里做男侍每天对那么多女人笑好多了吧？”周红雪继续愤愤地嘀咕。
“噗——”楚挽挽惊得一口茶水喷出来，还好周红雪身手灵活，闪得极快。
“你干嘛呀！”周红雪不满地拍着溅在身上的茶水，“换做别人，我已经一鞭子抽上去了。”
“咳咳咳！”楚挽挽一边咳嗽一边拿手挡，“冷静，红雪你冷静，我只是太震惊了。”
“震惊？震惊什么？”周红雪不解地道。
“你.....原来是想收陆笑做.....”楚挽挽纠结了一下，“男宠啊？”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想嫁给他？”周红雪忍不住笑起来，“怎么可能啊！”
“男宠......齐国公同意吗？”楚挽挽扶额，为陆笑默哀。
“同意啊，我是齐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爷爷不舍得我嫁出去，要招上门女婿。”周红雪开始了她的渣男发言，“既然开枝散叶要靠我，那肯定要多找几个男人！”
楚挽挽默然，妻妾成群见得多了，但是在这男权顶峰的时代能见到这么不走寻常路的女子，还真是大开眼界。
不过楚挽挽也明白是周红雪本人特殊，出身高贵，又是武将后代，不拘小节罢了。
“算了，我还是那句话，尊重陆笑的任何选择。”楚挽挽有些哭笑不得，陆笑这性格待在周红雪身边好像还挺合适的，就是不知道喜欢能维持多久呢，陆笑这小身板能不能顶得住周红雪的鞭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