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楚挽挽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如黑宝石的灵眸中冷意，气势无形中变强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秦渚寒待得多了，潜移默化之下，学了点他的影子。
员工们大气也不敢出，纷纷低下头。
周夫人看着楚挽挽忽然质问起店铺的人，一头雾水，却也插不进话，只好在一旁看戏。
“嘭！”楚挽挽猛地一拍身前的桌子，冷着脸道，“说话啊？你们难不成都是哑巴吗？刚才不是悄悄话说得很积极吗？”
阿冷抖了抖身体，站在楚挽挽身后瞪大眼睛望着这道纤细的背影，心中嘀咕“还是第一次看到柔弱脾气好的老板第一次这么凶呢？”阿冷的视线忍不住落到楚挽挽拍桌子的左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眨了眨眼凝神一看，发现楚挽挽的手掌已经泛红了，还在微微颤抖。
“噗嗤。”阿冷忍不住笑出来，一下子打破了这僵持的气氛。
楚挽挽气势一顿，偏头警告性地睨了一眼阿冷。阿冷连忙闭上嘴，站直身体目不斜视。楚挽挽无奈地收回左手，面色镇定地收回披风里，手掌轻轻地颤抖着，心道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拍桌子了，真他么疼！
朱掌柜知道此事已经被楚挽挽看出了端倪，轻叹一声走上前一步躬身道，“挽挽小姐，店里所有员工都是经过培训合格的，我们没有阳奉阴违。”
“哦？”楚挽挽就着阶梯往下走，重新坐下来，语气强硬了很多，“那你们应该很清楚，接待每一个客户时，都要问清楚客户的喜恶和身体疾病，尤其要重视过敏这一点！”
朱掌柜低下头，额头冒着冷汗，“是。”
“但是你们有问吗？有知道周公子有川贝过敏的疾病吗？”楚挽挽沉声喝到。
“这......没有......”朱掌柜暗暗叫苦，真的没想到这看这年纪不大的姑娘行事方式却如此与众不同。
“周夫人，请问你可有火山捞的贵宾卡。”楚挽挽忽然话锋一转，微笑着看向一脸懵逼的周夫人，礼貌又温柔，更刚才质问店铺掌柜以及员工的气势完全不同。这迅速的转变也是看到众人一愣一愣的，明白这个少女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
“有......有吧。”周夫人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请问是几级贵宾卡呢？”楚挽挽笑了一声，越问朱掌柜脸色越难看，他毕竟是掌柜，清楚契约内容和运营模式，已经明白楚挽挽想做什么了。
“好像是天级吧？”周夫人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想知道楚挽挽到底想玩什么”上，想了一下老实的回答。
“这样啊，多谢周夫人告知。”楚挽挽点点头，随即看向朱掌柜声音猛地一变，严厉地道，“一个持有天级贵宾卡的客人，你们却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没有做好吗！朱掌柜，这就是你说的培训合格！”
“这......这......”朱掌柜在这寒冬里满头大汗，一时之间语塞了。员工们也弯下腰不低着头不敢说话，没想到矛头会转到他们身上。
周夫人被这反转看傻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