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亭的笑声有些诡异，幸好这里没人。
向宅的地段特殊，周围都是达官显贵，向亭亭出来之后没坐车，一直走出了小区，在外面的街道走着，哭着，笑着……
在外人眼里，还挺吓人的。
从一个路口拐过来的池良竹看到她这幅模样，碰了碰池陌陌的胳膊，道：“妹妹，我遇见了个傻子。”
这又哭又笑的，可不就是傻子吗？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池陌陌白他一眼，轻声道：“别瞎说，万一发现她比你正常怎么办？”
她对池良竹的智商，可是一点都不放心的。
不过，前面的这个人，她也认识。
“向小姐……”毕竟这样撞见了，池陌陌也愿意打声招呼，大过年的，还是需要带着些善意的。
向家老爷子的外孙女，年龄比她小，她又不像莫莫那么优秀，没什么交集，自然也就不熟悉。
向亭亭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来人，去年参加的几场宴会，她也把京都世家的人认识了一些，池家兄妹，是雨馨表姐重点巴结的对象，她有印象。
“池小姐，池少爷。”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向亭亭就告辞了，她现在，没有了应付任何人的心情，她就是再优秀怎么样，没有了向家的支持，她也只是个二等豪门的小姐而已，而且，这个二等好人，还是仰人鼻息，随时可能覆灭的。
向亭亭走后，池良竹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