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莫摸了摸鼻子,对这个喜欢让人去挖矿的老大倒是有了些好奇。
脾气这么臭都没有被人拉下马,说明他实力还算可以。
耳机里,突然没有了声音,景莫眼神一闪,飞快的离开了窃听器可传达的附近。
事实证明,景莫对危险的触觉是异常敏感的,在她离开后不久,窃听器就被破坏了。
景莫围着这里四处查看了一下,防御严密,很多地方,就算可以进去,却一定会被发现,警报系统很完善。
现在并不是出手的时候,虽然外围有策应,但有些危险。
这股隐匿在蓝界的第三股势力,远比看上去的更难对付。
而那处戒备森严的房屋里,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亚麻中氏长裤长褂,眼神阴冷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人。
他的身高一米七三左右,在男性中占据中等水平,身材也被宽大的衣服遮盖着,虽然看不清晰,从他动作时也可以看出,此人必然不是一个胖子,面具是银质品,表情是一个哭泣的孩子,左眼下有泪滴,明明是一个很悲伤的表情,戴在他的脸上,却只有恐惧。
人们的恐惧从来就不是恐惧本身,而是源自内心那根脆弱的心弦被拨动。
地下跪着的两人体型差不多,都是短发,此刻都低着头,看不清脸,只有冷硬的头顶。身体虽然没有发抖,却死死的紧绷着,连喘息都变的小心翼翼。
“老二,老五,不过是抓个人而已,你们居然还带了尾巴回来。”
跪着的两人面前,有个很小的米粒大的黑点,被整齐的分割成两半,它们不反光,不耀眼,粘在衣服上,只就像是一处脏污,没有任何的奇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