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莫看着非配合律师回答问题,居然有中傻儿子终于长大的感觉。
法官听完陈述,看向被告。
“请被告对原告提出的诉讼进行回应。”
于得声看了一眼法官,又在机械的重复一段话。
“法官好,我是于得声,来自F洲的一个平民窟,我从出生就一直很贫穷……”
景莫抬眸看着于得声的精神状态,只觉得有些不太对,他在机械重复上一次庭审时说的话,一字不差,连神情都一模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景莫想到了在国内见到的那个认为自己是刹车片的男人,他们的精神状态有些类似。
精神病人的发作时毫无规律的,可他们却不是,病发的时机,都很巧合。
法官也察觉到不对,当场让人拿出于得声的精神汇报,居然是正常的。
“被告,请不要回答和案情无关的问题。”
“法官好,我是于得声,来自……”
于得声依然在重复这些话,他的身后,没有委托代理律师。
“书记员,被告的代理律师呢?”
上一次开庭,那位来自HF大学的律师言辞犀利,可不是常人可比的。
“法官大人,被告代理律师,提交结束法律文件后,出了车祸,现在医院躺着,这是他的病情鉴定……”
书记员交给法官一份文件,景莫看见这事态发展,觉得对方还算聪明。
在无法改变的情况下,把于得声舍去,或者说,于得声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工具人,除了念台词,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