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栗焕敲他脑门,
“蠢。刚没听见?
背着花哥说他坏话给傅娘炮听,上赶子找死。”
顾立一脸原来如此。
然后抓了抓脑袋上的鸡窝卷毛,
“你说咱花哥为啥不当校草呢?”
便宜了姓贾的。
苗栗焕又敲他,
“蠢,这不是当不当的问题。”
“那是什么?”
顾立不服气,掰手指头例数谢飞花的好。
“花哥比他好看,比他有钱,比他拳头硬……”
苗栗焕痛心疾首,按住他,
“花哥学渣。”
顾立:……
想不到辩解的话。
手机声响。
苗栗焕接通说了两句挂了。
刚挂断,手机又响。
不是他的。
苗栗焕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谢飞花的手机。
定睛一瞧,赶紧跑出去。
“花哥!”
谢飞花斜眼看他。
“慌什么。”
“老爷子。”
谢飞花眼皮一抽。
“说我不在。”
苗栗焕摇头,
“这是你手机。”
不是座机,也不是他和顾立的手机。
这时候睁眼说瞎话,会要命的。
谢飞花心不甘情不愿,在自动挂断前一秒接通,
“爷爷。”
电话那头声音洪亮的骂了一句。
“我没有,我不是,我刚刚在学习呢。”
“……真的。”
接着一段漫长的沉默。
等谢飞花恭敬道了再见,挂断电话。
良久,
空气里除了消毒液的味道,只剩死寂。
“苗二。”
“哥?”
“能偷到期末考试卷答案吗?”
“嗯?”
“有办法把我名字签到年级第一的试卷上吗?”
“……”
不知谁在谢老爷子耳边吹了妖风。
原本从不关心孙子学习的老人,突然要求他期末必须考进年级前三。
用老爷子的原话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