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
一根汗毛,
一根头发丝,
都是她的。
怀揣龌龊心思,
不凑上来,她还能视作蝼蚁。
跳梁小丑硬要凑上来,
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铲草除根!
容不得就是容不得。
游戏彻底中断。
况千岁紧闭双眼,
攥拳的手背上,青筋爆出。
她感到失控,
内心深处,
某种沉睡已久的情绪,隐隐抬头。
“谢飞花,”
秦寒音离她最近,
第一时间注意到况千岁的状态不对。
下意识的,
他出声提醒视觉死角的谢飞花,
“不对劲。”
谢飞花暗呼不好,
只当况千岁阴阳眼又开,
连忙上前查看。
然而他手刚碰到人,
身体便受到一股大力,
拉扯着他向前扑去。
脚下一个趔趄,失去平衡,
接住他的,
是一记漫长缠绵的深吻。
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的千岁,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强吻了他。
蛮横又霸道。
胸腔里的空气被不断压榨汲走,
谢飞花几乎快要窒息。
……
况千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太久没用人的身体,
突然动起手来,便有些收不住。
从来到这个位面起,
至今不到两个月。
大大小小,打了好几次架。
每一次打完,
她都能感到那股疯狂想要毁灭一切的封印,在渐渐松动。
拽紧领带的指节绷到发白,
舌尖胡搅蛮缠,
竭力掠夺属于谢飞花的全部。
亲吻,是发泄口。
是镇压疯狂,转移注意的最佳手段。
那么多年,
她习惯了去接受,
一切一切,
肉体的、精神的,
攻击、伤害、折磨。
在一次次与死亡近身相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