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一晚。
谢飞花开车来接况千岁去学校。
见面二话不说先抱住啃。
“我想死你了。”
谢飞花说得是委屈又可怜。
况千岁无奈的看看周围,
好吧,阴阳眼关了,
看不见祖宗们的反应。
于是便心安理得,跟谢飞花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晒黑了。”
她仔细打量谢飞花,
在脸上、身上找变化。
一个暑假,
见面时间加一起不超过十五天,
谢飞花生日后,两人的联系便止于手机。
短信电话,偶尔视频。
谢飞花基本上在国外过完的暑假。
一半时间陪弟弟,
一半时间在训练。
谢老爷子手上人脉资源广多,
在谢飞花期末考了年级第二的成绩后,
以文武兼修为由,
联系了几个欧美的退役佣兵,
好生操练了孙子一番。
所以谢飞花如今,
不仅黑得发亮,
整个人还精壮了许多。
往常虽然打架斗殴,看起来凶得要命,
但也只是小打小闹花架子罢了。
不似现在,
一身气势,凌厉凶狠,
从流于表面到融入骨血,
一双桃花眼即便饱含深情,
也隐隐淬了些锐意。
“没事,黑不了几天。”
谢飞花把脑袋抵在况千岁颈窝,
狼狗似的,来回蹭两下,
嗅了嗅熟悉的气息,喟叹安心。
“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晒这么黑,
你不知道,我妈昨晚见到我,都吓懵了。
那几个教练审美扭曲,执着于黑,
见我在室外训练半个月,
回到室内没两天又白回去,
气得不行。
觉得我偷懒,训练不够,
最后这二十来天,天天带我在野外晒。”
说着说着,又撒娇卖起惨来,
一个劲讨况千岁安慰。
说是安慰,其实就是讨小便宜。
什么亲一下缓解,亲两下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