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拜两个师父,不好。
况且你看,你中的这个毒,
他弄的这叫啥啊?
又吃药又扎针,解了这么久,费老鼻子劲,到现在还是瞎。
换我们这个阴阳毫针,连扎三天,
包你针到病除,吃嘛嘛香,完事儿。”
况千岁:……
感觉自己白喝了那么多药,
一个月的针孔都在疼。
“你这么能耐,怎么还混死了呢?”
范容一梗,憋青了鬼脸,
哼的一声背过头,
“要你管!我那是被人陷害的!”
况千岁呵呵。
为了避免范容再恶性竞争,
再说出什么让她想欺师灭祖的话,
况千岁催他赶紧教扎针。
早点学会,早点给自己扎,早点解脱。
……
夜愈深,夜色愈浓。
临时搭建的草棚,
白纸灯笼透着昏黄,一路引进灵堂。
灵堂内没有哀婉凄绝的哭声,
香烟袅袅,火光腾腾。
一叠叠黄纸,一摞摞金元宝,
火盆边是蒲团。
上面盘腿坐着个人。
披麻戴孝的模样,身形单薄。
只听她一会鼻息加重,一会轻啧不止。
终于,没忍住,
蹭的站起,把手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愤愤扔地,
“你再叽叽歪歪我不学了!”
“闭嘴,烦死了!”
况千岁真的气啊。
个糟老头子,
一个取针的动作讲八百遍,
不是挑她取针犹豫,就是嫌她糊弄莽撞。
好不容易满意了,
又特么开始挑拿针的手势。
可去他的吧!
不学了!
范容飘在半空,忽高忽低,
围着地上的毫针心疼的又哭又骂。
这什么混账不孝徒弟啊,
祖传的毫针就敢往地上摔啊,
摔坏了可怎么办呐!
“你给我捡起来,捡起来看看摔坏了没啊!”
范容急得魂体隐隐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