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妈妈闻声,
笑开了花,
心情愉悦而舒朗,
于是大发慈悲,主动替女儿解围道,
“好好好,妈妈爱你。
我跟你说啊,这个苟凳儿,
它本名其实叫golden,
你徐阿姨叫不管英文才喊苟凳儿。”
况千岁:“……哦。”
巫妈妈拍拍她的头,
又拍拍狗的头,
“你现在赚钱了,
身上有铜臭味,
狗鼻子灵,一闻就知道。
苟凳儿突然对你热情,
许是财迷心窍呢。”
苟凳儿:“汪!”
况千岁:……
徐阿姨:……
两位快递员:……
况千岁觉得巫妈妈在逼她崩人设的边缘,
反复试探。
眼看气氛不对,
苟凳儿低呜一声,
掉头拉着牵绳的徐阿姨跑了。
巫妈妈也适可而止,
瞅闺女一眼,
转身上楼,
留两位快递员在原地,继续卸货。
母女俩刚出电梯,
就看见巫爸爸在家门口,
探头探脑。
况千岁转换一下心情,
不管怎么说,
刚刚算是把妈妈哄好了,
现在开始新一轮,
哄爹。
“爸,你干嘛呢?”
巫爸爸眼睛一亮,
正要说话,
被巫妈妈打断,
“做贼吧。趁我不在。”
巫爸爸:……
况千岁:……
哎呀。
亲老公也怼?
这位女士,很讲究男女平等嘛。
如此,
似乎也没那么不爽了。
巫爸爸扁嘴不开心,
“你整天就知道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对啊,你能拿我怎么办呀。”
巫妈妈理直气壮,
巫爸爸无FUC可说。
巫妈妈哼着小曲扭着腰,
拿过玄关的裁纸刀和记号笔,
摆开折叠凳,
端坐门口,静等,
“哎呀~又有快递可以拆,真开心。”
父女俩一对眼,
默契的没敢接话。
况千岁拖着行李箱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