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难过的时候,心会感觉到酸。
那是大脑,
在用多巴胺荷尔蒙转移风险。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选择相对次要的器官。
偏要,
选最要命的,
心脏。
难过的时候,
皮肤痒,
脚后跟痛,
哪怕是屁股痛。
都可以接受,
都不难忍受。
为什么要是心脏呢。
道理实在是……说不通,说不通的。
心脏,多痛啊。
好痛好痛……
“……千岁…好疼啊……”
睡梦中,
破碎梦呓从穆酒咬紧的牙关漏出来。
……
直播以来过去一周。
冷战仍在继续。
穆酒不知道况千岁是怎么想的。
但他单方面认定,
这是冷战。
对,就是这样。
他做错了事,把鹅惹毛了,所以被惩罚。
冷着他,晾着他,让他记住错误。
应该的。
只能是冷战,
只要他好好表现,
寒冬定会过去。
……
年假结束,
一个人的生活结束。
重新回到公司,
群居开始。
每个人都试图从穆酒嘴里问出点八卦。
但就像回到刚来公司时的样子,
凡事有问有答,
恭谦温良,礼貌而拒人千里。
八面玲珑的笑容,
如戏法面具,
二十四小时营业般,
始终挂在脸上。
队友的担心,经纪人的关心,
全都无法侵入那重新砌起的高墙。
唯一的大门紧闭。
可通行者,仅限一人。
那个人……
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转眼迎来开年第一场交流赛。
论坛和直播平台上,
除去技术粉和颜粉外,
多了一批黑粉。
自那场直播以来突然壮大的一个群体。
综合战斗力特别强。
而曾经,
这批人是他最忠诚的拥护者。
每次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