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
散乱一堆破铜烂铁。
挂着几缕水草,
间或滴滴答答有水落下。
房间里,
一时间,
只闻水滴声。
三位矮人面面相觑,甚至有些哑口无言。
“不好意思,”
忙了一早上,着实有些累。
况千岁随意坐下,
拉过一张椅子,
让艾泽瓦也歇歇。
“这玩意太大,小家伙们承重有限,只能拆开背。”
三人皆是摇头。
这不是拆开的问题。
这里头问题太大,太多,
他们需要点时间消化。
况千岁等了一会,指节轻敲两下桌子,
道,
“这样,先准备开饭。
你们慢慢想,想好了再来找我。”
艾泽瓦不同意,
双臂交叠在身前,
端着一副傲慢,
“吃过饭还有别的事,
时间有限,不能老为他们耽误。
你们,
一个一个问题,
问完结束。”
对面三个人,愣了愣,再次沉默。
最后还是多瓦先开的口。
“其实……你们完全可以不管这个东西。”
况千岁打断他,
“违心的话不必,道谢的话心领。”
多瓦哑口。
那他似乎没什么好说了。
比起来苔切尔更关心别的。
她仔细打量了况千岁,
“嘀哩很重,你一个人,怎么做到的?”
瀑布之下是深潭。
水中的话,重量和水压都是问题。
“谁说她一个人了?”
艾泽瓦对苔切尔很不感冒。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矮人公主特烦。
听她说话就忍不住,
浑身呲毛,
“本公主是死的吗。”
苔切尔亦是同感。
“我!……”才没有。
想凶回去,
可终究骨子里是个小女孩,
碰上比自己凶的,龇牙炸毛猫,
本能便缩成了小刺猬。
“我想问个问题,”
总是最沉默,也最镇定的佛治,
站在铁块堆的旁边,
手指摩挲过金属表面,
指着断开的接口,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