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穗:“毛利先生,我脚上的伤是我刚巧在在屋中打碎的杯子不小心划伤的。还有我的袜子,也不是老太太供奉的白袜。”说着将脚从拖鞋里拿出来,那是一双粉色的袜子,众人没有在脚底看到血迹,看来伤口是在另一只脚上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毛利先生,那就是我没有人任何的杀人动机,你的所有推论都是不成立的。”
大家看向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初穗说的没错,她没有任何的动机。
毛利小五郎:“不!你有!你不仅有,而且还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沉默一会,“我在你的房间找到了两样东西。第一件就是这个,柯南!”
“哦,来了!”柯南装作是被毛利小五郎召唤一样,屁颠颠的从后面跑了出来,自导自演,玩的很嗨皮。“你们大家看!”说着柯南将一个相册放在大家面前的桌子上,照片上的,是一个小女孩开心的站在中年男子身边。
很显然,照片上的是一对父女,而且从女孩身上可以看到初穗的影子。
初穗在看到照片是,身体就是一僵。深藏多年的秘密,现在突然被人发现了,一时间初穗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当下别说是行动了,初穗感觉呼吸在这一霎那都停止了。
大门良朗:“这个上面的小女孩应该就是初穗小姐了,不过这边上这个男的。。。”良朗突然感觉边上的男人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样。突然良朗浑身一个激灵,不敢相信的看着照片上的哪个男人,“这是,当年的那家公司的社长!”有点懵的回头看向此刻低着的头的初穗,“难道,初穗小姐你。。。”
初穗抬起来,愤怒的对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怯:“没错,我就是当年被你们逼死的哪个社长的女儿,当年我的父亲在你大门企业最危难的时候帮助你们,可是换的却是你们的冷漠,背叛。我爸爸在走投无路下,最后选择了自杀,只留下年仅八岁的我。”
良朗无言,,这个时候他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那件盔甲,它的最先主人就是初穗的父亲,后来自己的父亲大门社长用了卑鄙的手段,将盔甲抢了过来。现如今,他的女儿穿上盔甲,杀了大门社长和大门一树。
这是一种诅咒吗?当时下定决心要杀人的初穗是不是已经被秀有将军的魂魄附身了,也许当时老太太看到的那个月光下的武士就是秀有将军也说不定。
毛利小五郎:“第二件就是那双沾了你血的白色棉袜,现在犯罪动机和证据都有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初穗笑了笑,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我狡辩的余地了,不过毛利先生你还有一点没有解开,那就是那间密室。”
大家都明白,他说的密室就是大门一树那间房间,门是反锁的,里面除了死掉的大门一树就没有别人,所说那是一间密室。
毛利小五郎:“这其实也很简单,我想你是利用那扇门是门栓锁的缘故吧。”初穗眼神一凝,显然是没有想到竟然被猜到了。
其他人听得就很迷茫了,根本就不知道毛利吓我原来那个说的是什么个意思。
毛利小五郎:“其实这个发现很简单,首先将刀插在门后的墙上,然后让刀柄末端抵住插销,然后慢慢讲外拉式的门推上,这样,等门关上,插销也就会被抵的锁上。然后发生的事你们也知道了,门被锁上,暴力开门,刀一定就会被击落,掉在门口的身体旁边,很难让人想到她是用了这个方法。”
这次的案件都解决了,警察还没有来。因为大雪的缘故,路都被封死了,想来离警察来还有一段时间。
又过了半个小时,警车终于是赶到了。初穗没有任何反抗,上了车。
小兰犹犹豫豫,看着已经上车的初穗,:“初穗小姐,我。。。”
初穗:“有什么想说就说吧,我也在乎那几句嘲讽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