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笑了笑,用刀拍了拍金银铜的脸,“这倒好说,不过我希望能把我们的人安插进来,就是下面死的那些商人,到时全部由我们的人来假扮,然后你就配合他们演一出戏,你觉得怎么样?”
金银铜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止不住的汗,“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一切都听您的。”
“还有,他们的丝绸仓库都在哪,快带我看看。”
金银铜听后,“这个,这个有点难办。”
“什么难办。”
刺客将刀放在金银铜的脖子上,不停摩擦,“你这胖子吃的倒是不错啊,皮都这么厚,我的刀都快割不破了。”
金银铜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他直接跪在地上,“你有所不知,这些商人他们的仓库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很杂很乱,即使是我也不可能一次性全找到。”
“那你就把一些大的地点先写下来,由我们的人去进行看管,没难度吧。”
“没事没事,我这里有商帮的腰牌,有这个腰牌在,就可以去接管那些丝绸了,只不过您做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你不必多管,你只要配合我们就行了,到时若是你敢说漏嘴,或者突生变故的话。”
说罢,刺客直接一刀将金银铜的左耳朵砍了下来,金银铜跪在地上,抓住了自己鲜血淋漓的耳朵,不停的滚来滚去。
“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刺客冷哼一声,然后金银铜也不去管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颤抖着写下了诸多地点。
刺客就此离开,金银铜爬出门外,刚想呼救,没想到此时,整个商帮已经大换血,外面站着的那些侍从,全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听着屋内发出杀猪般惨嚎的金银铜,刺客无奈的笑了笑,“好了,给他找个郎中医治一番吧。”
当天晚上,刺客就开始将那些丝绸全部带走,集中于一处,因为有了腰牌,所以那些守仓库的人都并未多问。
看着这满满一仓库的精美丝绸,即使是这些见多识广的刺客,也是不由得看呆了。
“这些人平日里也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竟然造了这么多丝绸,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利益,真是无商不奸。”
“好啦好啦,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进来。”
门外几人抬来一口大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陶瓷花瓶,然而把陶瓷花瓶打开后,直接传来了一股又一股腐臭的味道。
“快点儿,磨磨蹭蹭的,把丝绸全部涂满,记得跳着放。”
手下之人得令后,就带好牛皮手套,然后有些担心的将手伸入陶瓷花瓶中,抓住了一些东西,涂抹在丝绸上,但远远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做好这一切后,刺客又不放心的,撒了一些奇怪的,散发着异香的透明液体,这样一来,就把丝绸上的异味全部覆盖住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就先行离开了。
第二日,赫连绝就找上门来,他和金银铜极其熟络,金银铜直接喊道:“来啊,快把我珍藏的好茶好糕点,都拿来给赫连老先生尝尝,你们这些人怎么站着不动,快去干活。”
侍从只能不情不愿的出去,没多久就拿着一盘盘的糕点走了进来。
赫连绝笑了笑,“不必如此,不必如此,金先生,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金银铜听后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虽然因为时间过短,所以已经接上,但现在还是十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