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赵县令在任的最后一年,若不办的场面热闹一些,怎么会吸引人呢!如果不吸引人,又怎么拉动随州的经济呢?”唐楚笑着说道,虽然戴着面具,可还是阻挡不了周身的气质与谈吐。
“这位小姐果真聪颖!”旁边有人夸赞道。
主仆二人回过头,只看见一位戴着面具的翩翩公子摇着折扇看着她们。
唐楚微微一笑,并没有接着那位公子的话说,而是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
两个姑娘远去的身影婀娜多姿,年轻公子不由得看的痴了!
他折扇突然一收,口中喃喃道,“这是哪家的小姐,妙哉妙哉!”
附近有商贩认识唐楚,即便戴着面具也听出了声音,他一边卖货一边对年轻公子说道,“这位爷,您可死了这条心吧!刚刚的姑娘姓唐名除,是这随州城中富商唐家的大小姐。”
“哦?既然是做生意的有有什么大碍,我家少爷又不是没有钱,配不上她!”一旁的小厮听到商贩这话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做死了心,他们家公子是人在花丛过,半点不留情,有多少贵女小姐们都缠着他家公子,争着抢着要嫁给他,怎么到了这商贩口中却有点他家公子配不上这唐家小姐的意思呢!
“这位小哥,可不是我胡说,只是刚刚那位唐家小姐在我们随州是十分有名气的,若是你们知道了她的事,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想了。”商贩言辞凿凿地说道。
这位年轻公子还真是外地人,是云州一位官员的儿子,此次到随州是要看个热闹,顺便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听了商贩的回答,年轻公子与小厮对视了一眼,连忙问道,“不知这唐家小姐有什么趣事不成?还请这位小哥与我说说!”
商贩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对着年轻公子说道,“公子,这可不赶巧,我这还有声音呢!”
商贩是个卖糖葫芦的,此时抱着几十串的糖葫芦,不时的能有那贪嘴的小孩过来买,但因为今天是庙会,十里八村的人,但凡有点技能的都出来做生意了,就这一条街上,卖糖葫芦的就有六七个人,因此商贩的生意并不火爆。
“这样,我买你十串糖葫芦,你把知道的有关这唐家小姐的一切都告诉我。”年轻公子命令小厮掏出一个荷包来,露出一锭银子,少说也得有半两。
商贩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说几句话就能换来这么多钱,这个买卖不是一般的合适了。
于是,商贩便痛痛快快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给了这位年轻公子,其实他知道的也不算多,大多都是城里的人口口相传的那几件惩治恶奴,与郑家打官司,以及今日开张的事,但年轻公子却听的津津有味。
“所以说这位唐小姐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家中富裕又精明能干!”年轻公子听了后,眼睛越来越亮。
商贩没想到这位公子听了以后不是被唐小姐的强势与胆大震慑住,竟然还能称赞对方,不过也对,说起貌美如花,家世富裕,精明能干,唐小姐绝对沾边,可有几个男人能驾驭得住她啊!
小厮倒是个和商贩想的差不多,他还奉劝他家公子道,“少爷,要不然还是去春风楼逛逛吧,那里的姑娘美貌又温柔,您想要什么样的都有,这唐家小姐确实厉害,连张公子都对不不了,咱们恐怕……”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年轻公子呵斥住,“恐怕什么,你家少爷我从小到大怕过什么,像这种带刺的玫瑰才最有韵味,征服她也算你家少爷我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