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夏是整个大荣国的福星,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有事。
当谣言散布出去后,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般飞遍整个京城。
而此时正要办公的杨志安从身旁官差口中听到后,眼神一冷,这些人到胆子竟是越发大了,敢在他面前议论自己的娘子。
“怎么不说大声一点,让大家都听听。”杨志安并未听清楚是什么,只当是让他们说大声点,给他们难堪。
“大…大人,当真吗?”众人糯糯问道。
杨志安眉眼一挑,“本官所说,难道还有假吗?”
他们继而更是害怕,虽说不敢是说,但既是杨志安要求,便也只得是说了。
“是京城中皆是在传言,您夫人…与刚进天牢的王大人有染,天天去送饭呢…”这人害怕极了,一双眼睛时刻在注意杨志安的脸色。
杨志安当即差点没被噎住,他左手放下茶杯,右手放下提着的笔,脸色已然铁青,周身气温骤冷,“你给本官再说一句…”
这人忙是扑通一声跪下,一双眸子已然溢出了眼泪。
“当真不能怪我…这都是别人这般传言,与我无关呀。”
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谁不知晓,杨志安是出了名的惧内,但也是真的宠妻,一旦是听闻有人敢在他的背后说他娘子的什么闲话,他怎么可能会是放过。
“究竟是谁这般说的!”杨志安决计是不会放过那人。
当他再是质问了厅内所有人,果不其然,大家都已是知晓,便只有他一人。
所有人皆是将他当做了傻子一般蒙在鼓里。
他决计不会是信,同样,他也不准这些人再是说。
回到府中后,他当做没事人一般,顾知夏想到这流言已然传遍整个京城,他决计不可能是不知晓。
本还想逗逗杨志安,看他究竟还能是装多久,但想到此事本就是自己不对,此时还要逗他,也实在显得自己太过分。
顾知夏便将这事告知了杨志安,杨志安听后,脸色更是欣喜不已,与刚才的平静实在是判若两人。
“娘子,我就知晓你决计不会是同他们所说,但你下次要做什么事,能不能同为夫提前商量一下,被蒙在鼓里的为夫,着实委屈。”说到此处,杨志安皱着鼻子,一双眸子流露出了委屈。
顾知夏见状,轻笑不已,他如今的模样,真是好笑极了。
“好了,接下来你还要继续是装作不知道实情,这样才是彻底迷惑住外人。”顾知夏还需要杨志安配合自己演戏。
对于这点,杨志安自然是能做到。
但他想要的,只是顾知夏不再是瞒着自己。
顾知夏快速答应了杨志安。
虽说杨志安知道了真相,但团子并未知晓,她在国子监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是关乎自己娘亲的。
她听到后,心里怎能是舒服。
“你们还说!我让你们闭嘴!”团子已然警告过了这些人,但他们仍是在背后对团子指指点点的,团子再是忍不住,便再是警告了这些人。
这几个人偏是不闭嘴,反而是与团子对峙起来,“我们便不闭嘴,你又有何是好说的呢?”
团子眼神冷凝,她的小拳头早已是忍耐不住,若非是娘子曾经所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但眼见着这些人的嘴脸越发丑陋,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是女子,并非君子,那便说明自己可以是对这些人动手了。
团子一想通后,忙是几拳便打了上去。虽说团子人小,力气也并不大,但她学了武术,知道怎么用巧劲四两拨千斤。
这人当即便是嗷嗷大哭,这团子见状,当即也是带着些许好奇,这人竟是一只纸老虎,自己不过是简单捏了一把他的手臂,他便疼成如此模样。
她惊讶的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的力气竟是如此之大?
“杨澜蔚,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傅见到团子如此,气而道。
团子很是委屈,睁大一双眸子,她只眨巴眨巴,太傅心里便是不忍。
“我真没做什么!”团子很是无奈,自己当真未是做什么,她一点也不用力,怎么如今都来怪自己呢。
“还说没做什么!你看,郑同窗都已然哭了!”他指着团子的同学,团子再很是无奈,看来,自己这下再是不能任性了。
大夫被传召而来,给郑同窗检查了一下,当即便是得出了令人一个目瞪口呆的结论,“郑同窗手臂脱臼了。”
团子当即不可置信,怎么会是这般,自己不过是用了很小的力气,竟便是让他手臂脱臼了。
郑同窗哇哇大哭着,就在事情无法收场的时候,容湛缓缓走来,他只是冷眼一扫过这个人,当即,这个人被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容湛是谁,汝阳王世子,还是一根独苗,且天资过于聪颖,众人都知晓他是未来一大权臣,又有谁是敢得罪他呢。
“本世子正好是学过医术,不如让本世子是看一下,郑同窗有没有是脱臼。”他这般而道,当即这个人是被吓得冷汗直流。
若是当真让世子爷来看他究竟是有没有脱臼,这不是找死吗?还不如是自己有眼力见一些,化敌为友,还可以是趁机拉拢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