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好像没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一样,理都不理她就走了,很明显是没放在心里。
叶乔无奈的耸了耸肩,提不提醒是他的事情,至于照不照着这样做的话就全看黎明自己的意思了。
哎,反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对了。
叶乔刚操心完了别人的事情,又看到自己手上的镣铐,顿时再度陷入绝望,她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一张床,能够干什么?
她难不成还能在床上练习一下杂技?
不了,谢邀,毕业没多久且毕业于华清大学,她不缺工作,尤其是当一个杂技演员。
黎明下楼的时候,他的助理已经在下面等了蛮久了,看见他下意识的先跟他汇报了一下公司的最新情况。
等说完了之后又看见自己老板脸色明显不太对,忍不住提醒,“黎总,我们要不要先去一下医院,我看您好像气色不太好。”
黎明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想起了那女人对自己的提醒,“不用了,我带点药就行了。”
他鬼使神差的从家里面常备的药中带了很齐全的感冒专用药。
等到上了车,他才开始隐隐约约后悔起了刚才那个行为。
凭什么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她又什么时候听过自己的话了。
小车经过一家店的时候,一只狗看着车子不断的叫了几声,黎明又因为看见这只狗想到了他新学的舔狗这个词语,活学活用的就套用在了自己身上。
于是乎他看着手里面的那些感冒药,心里面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