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男人口中的柔柔，也不想做谁的替代品。
深陷着的顾景程一把将她放开来。
乔以晴捕捉到男人，心中那抹从原来的神情极速转变成冷漠时，她觉得自己心脏疼得像撕裂开来了一样......
回去的路上。车内。
顾景程全程冷着脸，乔以晴不敢搭话。
终于，她忍不住出声，“先生。”
“怎么？”顾景程心情不大好，神色与嗓音都寡淡极了。
乔以晴咬了咬唇瓣，终于忍不住问出那个令她纠结了许久的问题，“柔柔......到底是谁？”
柔柔究竟是谁？！
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吗！
听到这个词的男人瞬间黑了脸。
“禾苗。”他微抬眼皮，眼睑之下投射出大片阴影，带着戾气的嗓音中怵人心弦，“谁给你的权利，敢来过问我的事？”
乔以晴的心一颤，她甚至可以预料到男人接下来的一句会是什么。
她闭上眼，求求你不要说......
“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呢？”
“你只是一个我包养的女人，除了解决我的生理需要之外，别的......守好本分就好了！”
顾景程淡漠的声音落下来，刚巧车子已经开进了家里，他阔步出门，第一次将乔以晴一个人丢在车内。
看着男人清冷的背影，乔以晴神色微动，尔后小声的抽噎起来。
回到家后，顾景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任凭刘妈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刘妈回到餐厅，餐厅里，乔以晴眼神空洞，憔悴的坐在桌上。
“禾小姐，少爷这是怎么了？叫了他好多次都不下来吃饭......”从小看着顾景程长大的刘妈很是担心。
乔以晴胡乱的摇了摇头。
半晌后，她抬起头，干涩的问，“刘妈，我想问你个事情......”
“你知不知道，先生口中的柔柔，是谁？”
男人一直在和她亲热的时候叫出这个名字，可今日当她出口问的时候，对方竟一下子变了脸色。
听到“柔柔”二字，刘妈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之色。
“我......我不知道！”刘妈胡乱的挥了挥手，就差上前将乔以晴的嘴捂住了。
“禾小姐，以后请不要再过问这个问题了。”柔柔二字就如同禁忌一般，一碰就会燃。
乔以晴眸顺间黯淡了下来，不好意思再为难刘妈，只能点了点头答应，“好，以后不问了”。
直到最后，顾景程都没有下来用晚餐。
乔以晴一个人面对这么大一张餐桌，显得格外寂寥。
晚上，乔以晴如常泡好两杯黑咖啡，敲上顾景程办公室的门，“先生，咖啡。”
连续敲了两次里面都没有人回应，就当她准备放弃时，里头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
乔以晴眸子亮了亮，得到允许后才敢打开门，这次的她比平日更加小心，将咖啡放到男人桌前。
乔以晴偷偷打量起顾景程的状态。
男人眼底下显着一圈青丝，比平日憔悴很多。
“先生，我错了。”乔以晴看着心疼，咬了咬唇，主动认起白日里的错来。
顾景程神色不动，盯着电脑，淡淡颔首，“嗯。”
“我应该要守好自己的本分，以后不会再过问你的事了......”乔以晴几乎闭着眼，咬着牙说出了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