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饶了我,洋介山豪大人,我可以为了你奉献自己的一切,只是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条狗命,饶了我的身后的妻女,我求求您了。”
垃圾场,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双腿跪地,疯狂的对着洋介山豪磕头,就算把头磕得满地都是血,就算把自己的财富都送给别人也无所谓,只求站在自己面前的洋介山豪大人能饶了他一家的性命。
他叫藤原雄一,刚刚还在还在夜总会还在跟合作伙伴喝酒唱歌,只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就被洋介山豪和他的特高课手下拉到了这腐臭的垃圾场,面临着这生死的考脸。
对于藤原雄一的求饶,洋介山豪充耳不闻,只是拿着一把紫色的电磁刀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问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我……”藤原雄一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一直安分守己,“洋介大人,说我有错,我就有错,如果洋介大人对我有什么要求,我将竭尽全力去做。“
“我没有那么霸道,如果你没犯错,特高课不会找上门的,也不会要制裁掉你一条性命。”洋介山豪仍冰冷的说道。
藤原雄一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喉咙颤抖的一阵滚动。
犯错,自己犯了什么犯错,他根本想不出来,也确切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一直按着三和集团的规矩做着生意,从来没有越过一次火线。越想不出来,他的心脏跳的越快,就感觉无尽的黑夜要自己将吞噬了一般。
但凡有点名望的商人都知道洋介山豪这个名字,白天是众议院议员,特高课课长,晚上则是黑夜死神,伊藤孝三最厉害的爪牙,他有绝对的杀生之权来制裁三和之下的一切公民。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清楚。“洋介山豪把刀刃架在了藤原雄一的脖子上,“我没有多少耐心,每天都有人死去,我已麻木。“
犯了什么错,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藤原雄的冷汗不停的从额头上流下。他的妻女抱在一起,眼泪直流,渴望着他给能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我说过我没有多少耐心,死亡的利刃可能会几秒钟之内,划开你的喉咙,我会倒数三个数。“洋介山豪一斜刀面,划开了藤原雄一的脖子,露出一厘米的伤痕,缓缓的渗出了血液。
我敢保证,如果洋介山豪再稍微用点力的话,他就会割开藏下皮肤的大动脉,彻底结束藤原雄一的生命。
“万千世界,万千人类,万色万样,就像游在海里的鱼,少一条就相当于喂了一条狗,现在我开始倒数三个数,三……”
“我说,我说,是我,是我……”藤原雄一的女儿木子挣脱母亲的怀抱,痛哭流涕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藤原雄一猛的扭头看向自己的女儿,眼神里充满了骇怪。
“真像一只可怜的猫咪,说一说你究竟犯了什么错。”洋介山豪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早就知道藤原雄一的女儿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我……”木子的嘴唇在颤抖,可能是被洋介山豪的如山气势给吓坏。
“说啊,说啊……”她的妈妈连忙催促自己的女儿,洋介山豪是个鬼神,他随时都有可能杀人!
“我……我催毁了一位式神。“木子掩脸哭泣。
“摧毁的不过是一具式神,我们可以赔,不管多少钱,我们都可以陪。“藤原雄一似乎看到了希望,他连忙朝洋介山豪喊道。
洋介山豪冷笑道:“你的女儿好像没有解释完。”
“纳维斯……我摧毁的是特高课的式神!”
藤原雄一的眼神出现了呆滞,自己的女儿竟然去招惹特高课,她不要命了?!
洋介山豪冷笑道:“她还把废品丢到了特高课的门口,真是一个勇气可佳的女孩,她以为是德川神社的人,可以享受到三和集团的庇护。“
就像一惊雷劈到了藤原雄一的脑袋上,让他的脸部表情变得十分扭曲。
“嫉妒会让人失去了理智,查理呢,查理在哪里,我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他应该出来救我们。“木子开始歇斯底里。
“挨了处分,现在该你们挨了,只不过代价有点严重。”这个女孩很吵,洋介山豪没有多少耐心,他抬起了电磁刀。
“我的查理呢,我的查理应该来救我!”
死亡迫近,寒光冲进了木子的眼睛,使她彻底变得颠狂。
“哼!”
冷笑响起,电磁刀斩下。木子吓得屁滚尿流,差点身体瘫痪。
一具尸体倒下,却不是木子,她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看着父亲脖间的鲜血流到了自己的脚下。
鲜血的气味比垃圾的气味都难闻,木子快崩溃了。
洋介山豪走到了木子的面前,把电磁刀悬在她的头颅上,只离一厘米。
“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懦弱的人最多,也是最让我憎恶的一种,他们只会蚯蚓一样活,无头无尾,只能把自己埋在泥土,不知天黑地暗的活上一辈子,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死?“
“我……”木子已经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木子的母亲也无法发声音,觉得喉咙被一块石头给卡住。
”回答我。”洋介山豪冷冷的注视着他,就像狼的眼睛。
木子吓得一哆嗦,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幼兽,可是她还不敢回答洋介山豪的问题。
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洋介山豪应该要收割掉木子的生命,但是他没有,而是缓缓站起来:”你该死,但我不会杀你,因为你的懦弱无能让你的父亲赔了一条命给我,你应该更加痛苦的活着。”
洋介山豪在木子面前蹲了下来,手掌托住了她脖间的项链:“如此晶莹,如此纯洁剔透,但你人已陷入渊薮,已没资格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