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乘龙抵达亿豪大酒店夏玲之住的那个套房的时候,她刚刚洗了澡,把自己搞得香喷喷的就等菜乘龙到来呢。
不由分说,就欢洽了差不多一个来小时才消停下来。
“这次为啥来省城的呢?”菜乘龙好奇地这样问——你不会单纯就为了来找我过瘾,专程跑到省城来的吧?
“是阚国为打电话求我来的……”夏玲之获得了极大满足,缓了一阵才算是气力说话了,就直言不讳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他找你干嘛?还要找什么后账?”一听是阚国为打电话让夏玲之来省城的,菜乘龙立即这样猜测道。
“不是找后账。”
“那他还找你干嘛呢?”
“自打你易容成我从他手里成功挖出那三千多万的现金还有差不多所有金条之后,他公司的资金链就断裂了,四处求爷爷告奶奶也筹集不来让公司运行下去的资金,只好停摆,立即引发众叛亲离,他一股火就病倒了,但还在咬牙坚持试图让公司起死回生,想不到,一头栽倒在了办公室里……
“送到医院一检查,肝癌,晚期!这家伙彻底崩溃,恨不能立即自我了断,避免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但就在他绝望至极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我——不,准确地说,是想起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当初我曾经扬言,他之前强间过我的那次让我怀上了孩子,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立即做出了一个决定,急忙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省城免谈……
“开始我才懒得理他,再来电话我也不接,这家伙没办法,就给我发了短信,说他得了肝癌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有些遗言要当面告诉我。我还是不想理睬他,但我母亲说了句话,才让我动身来了省城,我母亲说:毕竟夫妻一场,他临终前说不定会像传说中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我才赶过来到医院去看他。
“见了面,一看他已经瘦得不成个人形了,身边连一个亲友都没有,心里也发酸。他见我终于来见他了,勉强支撑着身体居然跪下来给我磕头让我原谅他,我急忙退后几步告诉他,我来看你绝对是来原谅你的,我来是因为我母亲说念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最后见你一面!
“他听了,痛哭流涕,直接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你确定你怀的是我阚国为的孩子吗?我一听他这样问,立即回答说:这孩子是我夏玲之的,与你阚国为没有任何关系!别指望我会让这个孩子认你这样的人做父亲!
“他听了之后,居然苦笑起来,转而对我说:只要这个孩子是我种,我就决定将我的公司全部给到你名下,尽管现在已经是个空壳公司了,但办公大楼还有其他一些物业房产咋说也值个七八千万,这些资产我都留给你,或者说是留给我唯一的血脉,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很无语,他之前与我急功近利不遗余力地使出各种手段与我争夺利益,到头来,居然在撒手人寰之前,又都无偿给到了我的手里,我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哀,若不是我母亲当场替我做出了接受阚国为无偿赠与的决定,我还真就不知道给如何面对他了……”夏玲之说道这里才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说,阚国为的公司现在全都归你了?”菜乘龙马上这样问了一句。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是说给我了,但是办理手续特别麻烦,后来还是我母亲想了个办法,才顺利办妥了……”夏玲之这样回答说。
“什么办法?”菜乘龙也想知道,最后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