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像荆雷的母亲说的那样,菜乘龙到了荆雷的房间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神却不敢与菜乘龙对视,这就引起了菜乘龙的格外关注。
坐下来帮他梳理,做康复治疗的时候,菜乘龙才越来越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所以,做了半个小时的康复治疗之后,菜乘龙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就从荆雷的房间出来。但看见荆子腾还在他的书房里继续审读刚刚送来的那份竞标书,荆雷的母亲就让菜乘龙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沏茶倒水跟他闲聊:“荆雷的病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身体的各项性能都没问题了,精神状态也算是调整回来了,但现在有一个问题是我刚刚发现的。”菜乘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发现什么问题了?”荆雷的母亲一下子就心惊肉跳起来。
“这个问题就是,我可以治好他身体上的任何毛病,但我治不了他的心病。”菜乘龙将刚才自己发现的问题说了出来。
“心病?他会有什么心病呢?”一听这个概念,荆雷的母亲立即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我想问您,他从昨天回到家里,一直到现在都有哪些表现?有没有发愣的时候,有没有唉声叹气的时候,有没有翻找以前旧物,然后爱不释手的情况?”菜乘龙立即说出了这样一些可能发生的情况现象。
“哎呀,你可真神了,你说的这些表现他都有啊,而且睡觉的时候还说了不少梦话呢!”荆雷的母亲马上承认,而且惊异菜乘龙居然都给说中了。
“能告诉我,他梦里提到什么人的名字了吗?”菜乘龙进一步了解情况说。
“还真提到了……”荆雷的母亲十分惊异菜乘龙居然能猜到这个,马上就承认说。
“提到谁了?”菜乘龙还一定要知道,荆雷梦中提到的具体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当年我们怕他早恋影响学业,给拆散的那个女孩子呗,昨天夜里我睡了不到俩小时,其余时间都一直守在他的房间里,我听到他至少三次叫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我只理解为他被你唤醒治愈之后,还在怀恋当时的那个女孩子呢,也就没太当回事儿。”荆雷的母亲如实说出了实际情况。
“其实,我说的心病指的就是这个——假如不把他的这块心病给治好的话,想让他尽快恢复学业,尽快补习之后跟上同龄人的脚步,怕是会受到严重影响。”菜乘龙这才自圆其说地阐明了,刚才自己说的荆雷的心病其实就是这个。
“哎呀,这可咋办呢?假如他还不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那将来还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呀,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他把这块心病给治好了呢?”荆雷的母亲马上就着急上火了。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治好荆雷的这块心病,必须是荆雷梦里喊名字的那个女孩子不可。”菜乘龙则说出了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
“哎呀,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不跟那个女孩子联系了,即便是能联系上,人家也未必愿意配合咱们来帮荆雷治好这块心病吧?”荆雷的母亲马上这样强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