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听着夏佩云的话,不禁觉得有些悲凉。
她就明白,夏佩云这次可能不是向她炫耀新男友的——而是失恋了!
走过来坐在夏佩云的对面,晓曼这才小声地应道:“其实……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但她说的没事可以做跟夏佩云的没事做并不同,因为她只是短暂休假,而夏佩云可能失业加失恋了。
夏佩云卖掉琴行之后,就成为了流浪钢琴师,饥一顿饱一顿的。可能并不会缺钱花,但毕竟不稳定。
现在她亲口说没有事情可以做,可能是失业加失恋了。
夏佩云是个典型地把爱情和婚姻看得出比命还重要的人。每次失恋,都伤筋动骨,好多天都缓不过来。
“那个做生意的老头……不对,不是老头,应该是……中年精英。”晓曼小心翼翼地措词儿:“他……怎么样了。”
看夏佩云的表情,估计不太妙。
果然,夏佩云神色淡淡地:“已经分手了。”
晓曼没想到她这么痛快,不禁呆了呆:“为什么呀?”
“跟你担心的一样,他的确不靠谱。”夏佩云说着,见侍应生过来了,就暂停话题,然后和晓曼一起点菜。
晓曼的心思并不在吃上面,随便点了两样,而夏佩云却反复研究斟酌,看样子很认真。
最后,夏佩云点了满满一桌子,看起来财大气粗的样子。
晓曼有点儿傻眼:“你跟那个中年男分手之后得了大笔分手费?”
夏佩云不禁冷笑:“哪里有什么分手费,他不跟我要钱就不错了。”
听起来并不怎么样。晓曼只好耐着性子,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做生意很有钱的嘛。”
“他是做生意,也很有钱……但他的钱并不花在我身上。”夏佩云无奈地苦笑,眼神闪过一抹呆滞的沮丧。“他整天跟我说资金不足,想要我帮他……可我离婚的时候净身出户,哪里还有钱帮他……”
晓曼不由再次刷新三观。“他一个糟老头子,得了你这样的小娇妻非但不知足,还要你不停地拿钱倒贴他。如果你没有钱拿,他就不要你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这说话不经大脑的毛病又犯了。
好在夏佩云似乎已经麻木了。她机械地搅着一杯咖啡,好像看不到侍应生端上来的丰盛晚餐,喃喃地接道:“他倒是没有不要我,只是……让我辞掉工作,专心在他家里照顾他和他儿子。”
晓曼不由瞠目:“又一个把你当免费……”
这次她终于管住了自己的嘴巴,硬生生地把剩下的“保姆”两个字又咽了回去。
夏佩云苦笑:“又一个把我当免费保姆的,而且还免费暖床。晓曼,我真得那么贱吗?”
晓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