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下去,只剩下晓曼和霍燃二人,没有人再打扰他们的相聚。
晓曼依偎在霍燃的怀抱里,迷醉地倾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脏搏跳,不知为什么想起了苏奕琛的心跳。
苏奕琛的心跳特别快,有些令人惊诧。晓曼一度以为他患上了心脏病,而且还在洞房的时候晕倒过。
“想什么?”霍燃显然察觉到怀里的女子有些走神。
晓曼回过神,说:“我怀疑苏奕琛患上了心脏病。”
霍燃微微蹙眉,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淡淡地道:“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
晓曼意识到他生气了,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她也说不清什么意思了,感觉有些愈描愈黑。
其实跟苏奕琛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并不是很难过。毕竟两人有感情基础,他又文质彬彬的,不会做出太令人害怕的事情来。
晓曼想到这里,就对霍燃说:“把他赶走就行了。”
霍燃觑着她,目光有些冷。
“咳,”晓曼真拿这个醋坛子没有办法。“他毕竟没有伤害我。”
“听说他给你清理伤口。”霍燃的声音冷森森的。
“那个……”晓曼小声地道:“人家没有跟他洞房嘛,他就……放了我的血出来染床单。”
她是这么理解苏奕琛的行为。
霍燃突然撕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她的双臂,能够看到左臂包扎的白纱布。
“嗯,就是这个了。”晓曼赶紧再穿回衣服,向她的丈夫表明自己对他的忠贞。“他没有碰我,我不让他碰。”
当然,她没说他只所以没有碰她是因为中途太过激动结果晕过去了。
身体正常的人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晕过去,晓曼猜测苏奕琛有心脏病。
就算苏奕琛醒过来,可能怕再次刺激到身体会发生危险,他就没有再碰她。
霍燃看向顾晓曼:她骄傲地宣布,她没让苏奕琛逞。她明亮的小脸没有丝毫的阴翳。足以看出,她的确没有被人侵犯。
他把她抱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里,两人一起坐下来。一边观察着窗外随风飘落的花雨,一边互诉离伤。
“你怎么知道朱尔斯是我们的人?”霍燃略有些惊讶。她的聪明在他的意料之外。
晓曼有点小小的得意:“你给我看的那个视频,里面有个视觉死角,应该就是摄影机所在的位置。我反复重播了许多次,终于确定摄影机就在某个人的手腕上面。”
这个人就是朱尔斯!
一个华裔龙头,他当然更容易引起顾晓曼的注意。
“原来如此。”霍燃不由对她刮目相看。不过他又有些奇怪不解。“既然你知道朱尔斯是我们的人,苏奕琛怎么会没有起疑。”
他一直没把朱尔斯的卧底身份告诉顾晓曼,就是怕她太过透明,心里藏不住事情,她的言语和眼神都可能出卖了朱尔斯。
当她看到朱尔斯以往参加詹尼弗召开的会议视频之后,就推断出摄影机藏在朱尔斯的手腕上,极可能伪装成手表的微型摄影机。
那时起,她就已经确定了那个打进DE内部的眼线究竟是谁。
可她既然已经知道了,言谈举止可能就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苏奕琛为何没有起疑呢?
晓曼听到霍燃的质疑,她竟一脸的自信:“因为我比较擅长隐藏情绪啊!啊,我现在变得比较有内涵了。”
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