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深景打电话给那个专门接送儿子的司机,得知他已经送凤忆笙来后,赶紧回办公室。
回到见办公室空无一人,面具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发信息让南宫元来办公室一趟。
南宫元进入他办公室有点慌,“老大,找我什么事啊?”他知道因什么事了,但又不能明说。
“夫人,人呢?”他冷漠的开口问。
不出所料,开会前跟他说过夫人会过来,可是他确实没见到夫人,不能怪他啊。
“我在大厅守着没看见夫人。”他在大厅守了半个钟头,就去一次洗手间。
“是吗?是守着没看见,还是瞎了眼,司机跟我说她进入大厅门口才离开的,就在二十分钟前。”南宫深景的语气给人一种沉寂感。
沉是阴沉,寂是寂静,阴沉压迫人,寂静悄声无息。
跟在老大身边那么久,南宫元怎会不知道,阴沉又寂静的感觉是死的边缘啊。
他咽了咽口水,“二十分钟前我……我,我去洗手间了,我真的没看到夫人。”紧张得结巴。
南宫深景没再出声就盯着南宫元,幸亏南宫元识趣赶紧说,“我立刻马上问前台,去查夫人现在所在地,发地址给老大。”
话落,南宫元一溜烟跑出办公室,一下子消失在办公室。
他不想像南宫莫人在家中躺,天上掉下惩罚,太惨了他害怕极了。
凤忆笙已在某家酒店呼呼睡,南宫深景打电话发消息,一点用也没有。
她调闹钟后,把来电铃声关闭,才睡觉的。
得到地址的南宫深景杀了过去本来想发火,看见睡得正香的凤忆笙瞬间平熄,直接留在酒店处理文件没有打扰她睡觉。
她开的是单间大床房,总统套房太贵舍不得。
闹钟没响她便睡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睁开眼看见南宫深景没戴面具,坐在沙发上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