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乔总，咱们之前讲过的宣传费用一人一半，是不是？”
“是。”乔可芮答得利落。
他们两个确实商量过，不过当时徐亚伦指的是在超市外墙投放宣传物料。超市外墙本就归乔可芮所有，投放宣传物料，也只是指外头的那块电子屏。对于乔可芮来说，这不过是费点电的事，所以当时她想都没想一口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徐亚伦看向宫聿泓，“就是我和乔总早就商量过的，不过因为时间关系尚未形成合同，宫总咱们就先把合同签了吧。”
“这就有意思了，昨天上午大把的时间，你们不去签合同却用来逛街。”宫聿泓放下了杯子，认认真真地看着徐亚伦。
徐亚伦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微笑。
“事儿已经过去了，宫总你何必抓着不放？而且当时我们确实只是进行市场调查，后面回来我还写了调查报告，乔总那也有一份，不信您可以跟他核实。”
“不过是随口提一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和可芮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逛一趟街就会起疑心的。”
宫聿泓接过刘辞手中的水壶，亲自给徐亚伦添了茶。
“要说起关系来，我和可芮是夫妻关系和你呢，又是战略合作伙伴。但是，唉，”宫聿泓叹气，“这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公司，还是签合同还是做其他，都需要按照程序来。”
“不过是一前一后的关系，怎么就不走流程了？”徐亚伦尝了一口，道了一声好茶，“那就把合作时间改为一年吧，以后续约再说续约的事。”
宫聿泓点头。
徐亚伦又道，“具体的宣传事项就不用我跟宫总谈了，毕竟咱们两个都不是内行，让宣传部门直接对接吧。嗯，我这边的宣传部会交给爱丽莎负责，到时候我亲自让她联系你们。”
送了徐亚伦出去，刘辞道，“本来以为他会死缠烂打，没想到直接放弃了。”
“咱们公司的实力在他之上，又看破了他的诡计，跟咱们杠着，他收不到好处。不过，我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宫聿泓拿过合同又翻了翻，抬头对刘辞说道，“他之前一直看不上咱们这儿的市场，对咱们这了解不多，就算是之后他的观点发生了变化，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我了如指掌。”
“您的意思是？”刘辞没明白。
“咱们的合作意向是他利用可芮达成的。之后又接二连三的激怒我，怕就是为了能够让我头脑一热，签了今天这份合约。”
宫聿泓叹了口气，“之前爷爷，常说不要让别人摸到你的喜好，抓住你的把柄，今天看来确实如此。”
“那三爷，你应该不会是打算冷着乔总吧？”
“去，我能为了工作冷着我媳妇儿吗？”宫聿泓转身，“我要培养一点其他的爱好。”
“比如说，”刘辞凑了过来，大脑已经进入了紧张状态，想加薪，做什么也不如摸清领导的喜好来的快。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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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